英灵梅林的预言不是万能的,贤麓虽然能预言到黄峰的死亡,但却不能具体预言出他究竟会在何时、何地,因为何事而死。
换作旁人,在知晓英灵梅林的能力的前提下,若是听闻自己所在帝国的龙骑军团长死期将至,即便不会哭天抢地,至少也会慌得一批。可是范浅国王的人生,注定他偏偏就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贤麓说过,苏泽是可以改变未来的特异点,所以与其杞人忧天,找到苏泽才是解决问题的核心所在。
有范浅开路,泽克斯帝都学院的守门人只细细打量了白发白袍的贤麓一番,便通情达理地侧身放行了。正值上课时间,一路畅通无阻,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李莎莎居住的宿舍门前,然后轮番敲起门来。
若是只有范浅一人造访,李莎莎是决计不会给他开门的,可是当她听到门外传来的贤麓、苏杏儿和苏启的呼唤后,丢人也不能丢到外国去的底线,还是让她草草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并强装镇定地为他们开门,向他们问好。
“鲨鱼,本球好想你呀!”门刚开了一道恰恰能容许球球钻过的缝隙,它就从苏杏儿怀里一跃而起,穿过门缝一脸栽进了李莎莎的怀里,并撒娇道:“鲨鱼你怎么都不来找本球玩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本球可憋坏了呢!”
见状,蛋蛋也不甘示弱地跳离了苏杏儿的肩头,一边跟球球拼命地抢占李莎莎的怀抱,一边奶声奶气地撒娇:“鲨鱼,蛋蛋也可想可想可想你了呢!”
“你们呀……”李莎莎虽然在生苏泽的闷气,但球球和蛋蛋是无辜的,她绝对不会将怨气发泄在这两只天真可爱的毛球身上,所以只能一边将它们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对范浅四人说:“我倒是猜到贤麓学长会为国出征,却没料到你们几个居然掺和到了一起。快进来吧,随便坐,我去帮你们弄点喝的。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要是来聊天的,我欢迎,但要是来替那个负心汉当说客的,别怪我把你们轰出去!”
李莎莎扭头就往屋内走去,苏杏儿赶紧追了上去,习惯性地说:“嫂嫂,你误会了……”
“谁是你嫂嫂?我误会什么了?”苏杏儿才刚刚起了个头,李莎莎就像连珠炮似的怼得她不知所措,“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好哥哥是怎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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