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母亲让自己来京都找自己的舅舅,舅舅倒是对自己很是好,可是舅母和几个表哥不是无尽的使唤自己,就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要不是自己跑了出来,现下恐怕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张艳艳继而又在崔盼看向自己的时候朝她用力的点了点头道:“要是你还不放心,我让幕幕妹妹也过来听听你的事情,终究解决了你才能安心的过日子。”
崔盼听了泪盈于睫,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说道:“如若小姐能帮奴婢这一马,奴婢就是来生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张艳艳扶起崔盼细声的说道:“不要说什么做牛做马的话了,你起来坐着说吧。”
崔盼整理了下思绪,缓缓说道:“家父本是湖北盐运使,三年前不知何故被皇上的一道圣旨说贪了墨,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发往京都问斩,我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话还没说完崔盼就已经是泣不成声。
“难道就没有通过三司会审吗?”张艳艳邹着眉头问道。
“我不知道。。。”崔盼边说便嘤嘤哭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是冤枉的?”张艳艳就觉得崔盼的话前后矛盾,既然是冤枉的,怎么会连三司都不会审就问斩了呢。
“我父亲在出事前,他似乎就有预感似的,将我叫去说过一次话,那时我还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说,但是后来出事之后,我才知道,这是父亲留给我的遗言本内容为名门贵秀63章节文字内容。”崔盼渐渐的止住了哭声,继续说道。
张艳艳没有让崔盼停下的意思,问道:“你父亲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崔盼看了一眼张艳艳,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我父亲说他为官这么多年,只贪了他该得的那部分,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张艳艳听了吸了口凉气想到,崔盼怕就是崔正言的女儿了,当初这件名噪全国的贪墨案让当今圣上大怒,不但夺了吏部众多官员的职位,还杀了湖北盐运使崔正言,浙江盐运使也受到了很大的牵连。传说崔正言贪墨了五百万两白银,当时张艳艳虽然只有十一二岁,但是心性早已经成熟,当时听父亲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区区一个四品官员如何能得到五百万两白银,就算是他贪墨了这么多,那这些银子他是放在哪里的?
崔盼见张艳艳不说话,还以为她不相信,继续说道:“我想你也听说过吧,都说我父亲贪墨了五百万两白银,但是操家的时候,加上我们家的宅子,外面的铺子,以及在钱庄的银票,总过都不会超过七十万两,那其他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爹的事情最大的怀疑就在于替人顶了罪了。”张艳艳一直都认为这个案子不简单,看来给父亲写封信是有必要了,听父亲说崔正言和父亲还是同科,有过一面之缘。
“小姐,我现在也不求给父亲伸冤了,我现在想开了,父亲的案子都过去了三年,要想翻案谈何容易,当前我最想的是把母亲找回来。
“你母亲在哪里你不知道么?”张艳艳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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