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确是隐卫之物,特殊记号一应俱全。是一般人仿制不出来的!”藏天放下令牌,回答的面不改色。
睿帝脸色一沉。“这么说,锦绣此人是隐卫的密探,也是属实?”
藏天依旧不急不缓的回答,语气沉稳,态度平静,“从这个令牌看起来,锦绣此人应该是微臣隐卫的成员。”
藏天的回答令在场的几位都变了脸色,睿帝是气红了脸,尉迟太尉饶有趣味的看着藏天淡定的态度,脸上似笑非笑。
秦老夫人则是迅速看了柳新雅一眼,后者不加防范的面露惊异之色,令秦老太君心中的疑虑又放下几分,看来柳新雅确实毫不知情。
柳新雅则是意外藏天承认的干脆,她本以为凭借隐卫的实力,在令牌上做点什么是完全可能的,尤其因为吉祥之事,这个令牌的找寻过程多费了不少功夫,在这期间,藏天只要稍动手脚,就可以解除危机。
再不济,只要藏天不承认这个令牌是隐卫的东西,那应该也能行得通,却想不到藏天居然完全承认下来,那么公子的打算究竟是什么?
小醅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藏天公子在宫里的几个真正的隐卫密探什么都没做,一直按兵不动,显然得到了另外的指示。”
“难道是时间来不及部署?还是公子太轻敌,以为只要直接对付皇后就能平安无事?”柳新雅实在摸不透藏天的心思。
小醅自然也摸不透藏天的心思,对于藏天这样心智坚定的人,要找到破绽本来就很那,因此它也只能静观其变。
睿帝语气森然地开口,“那么这个人犯供认镜天指使她们对朕的皇嗣使用麝香谋害之罪,也确有其事?大胆镜天,居然犯下劫天牢将人犯偷梁换柱的重罪之后,还敢向朕的皇嗣下毒手!”
睿帝之前一直隐忍,对镜天为了救云君筠所犯的重罪故意忽略没有追究,一方面是因为镜天跟云君筠都死了,何况武皇贵妃对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犯不着为了武皇贵妃讨什么公道;另一方面也是怜惜云君筠就算苟且活命,却已经形同废人,更是为了对藏天的惜才之心,但是现在藏天居然坦然的承认,莫非真的是恃宠而骄起来?
藏天面色不改,却跪下诚恳的回答,“陛下容秉,关于这项指控,微臣是冤枉的!父亲为了母亲,确实做了错事,这一点微臣不敢狡辩,但是父亲那么做,只是为了要救一个无辜的人枉死,这一点吉祥宫人的认罪已经证明了,若是圣上一定要追究父亲这一项罪状,微臣甘愿替父受罚!但是其他莫须有的罪名,微臣是万万无法承认,请圣上为微臣做主!”
睿帝面色有所缓和,深深地看着藏天从容不迫的喊冤,他第一次发现,藏天的脸居然跟云君筠如此相似,尤其是那份出尘的气质,任何时候都不慌不忙的从容风度,简直跟云君筠如出一辙。
怎么面对着藏天那么久,到现在看出这一点?果然不愧是云君筠的儿子,睿帝眼眸微动,面色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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