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儿你也相信,见到父亲,你就会被将军府接纳,恢复身份,嫁个好人家吗?”柳新雅掏出帕子帮她擦干眼泪。
午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然后又使劲摇摇头,“我不信!阿娘带着我到将军府上求见的时候,他们不让我们进去,后来阿娘做工的地方总是做不长久,没几天就会被人赶走,有时 候连工钱都拿不到!那个时候年纪小,我想不明白,阿娘做事勤快,只求一日两餐能吃饱,能有人请她做工,她就心满意足的人,为什么主家会不断的赶阿娘走,明明刚见到阿娘做活的时候,主家都很满意的!现在回想起来,我一直怀疑其实将军府的人一直都知道我们母女在京城,还暗中使坏,想赶我们走!阿娘――阿娘就是这样积劳成疾,熬坏了身子的!”
说着,午儿又哭了起来,柳新雅早就想到这个可能了,试想一个自称将军夫人的女子在府外不止一次的求见,平乐乡君如何能不知道?只是故意不于理睬罢了。
至于后来做工被驱赶的事,凭乡君的势力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看来她是存心要置窦氏母女与死地!心肠歹毒至极,那么她知不知道午儿现在自家酒楼呢?会不会继续想对付午儿?柳新雅陷入了沉思。
“午儿,你在乌棚村的事,将军府知道吗?”柳新雅认真地问。
午儿肯定的摇摇头,“他们不知道的。我记得阿娘那个时候是偷带我走的,先出了城,偷偷给我换了男装,然后悄悄回来,再到的乌棚村,我想,那个时候阿娘应该是知道将军府有人在故意刁难,所以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她最后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怎么保全我!”
柳新雅暗叹了一声。为人母当如是吧,窦氏良善绵软。最后也终于学会使点心机了!
“很好,这样的话,她们在明,我们在暗,那就情势颠倒了!午儿。你还想见将军吗?”柳新雅目光炯炯地看着午儿。
午儿沉默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肯定地说:“是的,我要见他!我不想当什么将军府的娘子。只是想替我母亲当面问问他,这么多年他就一点都没有想起母亲吗?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他居然毫不过问。母亲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对待,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娶她!”
柳新雅点点头,“午儿。你有这样志气很好,其实如果你就这样回了将军府,以后说亲、嫁妆都是平乐乡君这个现在的嫡母一手安排,她要想害你只需指一个差强人意的人家给你,想来你的父亲也不会强加阻拦。这些事情上她想动手脚太容易了,你想想。那个秦将军府有几人会为你说话,真进了里面,没几天,你就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午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人情冷暖,她小小年纪体会得比任何同龄的孩子都要深刻!母亲勾画的那种美好的未来根本不可能实现,当年的阿娘有名有份的还不是被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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