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可外面的人谁敢指向那么明显的称呼他?
——中贵人!
这才是正经的称呼。
“咳咳!”
陈忠珩干咳了一声。
在边上束手而立的庄老实也是面带苦笑。
官家身边的人,那不就是陈忠珩吗?
可沈安却一副神游物外的模样,这个……
沈安依旧没啥反应,庄老实近前一步,说道:“郎君,是宫中的贵人。”
“啊!”
沈安这才反应过来,他仔细的看着陈忠珩,见他的下巴果然是光溜溜的,而且肤色嫩白,就赞道:“一表人才啊!”
陈忠珩觉得沈安的目光不对,只是却没想到这厮是在看稀奇。
太监啊!
今天竟然看到了活生生的太监,这运气好的。
肌肤白嫩,说话的声音有些尖利,举手投足有些娘气……
关键是陈忠珩的胸……
这厮的‘胸肌’比较‘发达’,看着有些鼓。
这难道是雌性激素分泌过多了?
沈安在做着科学分析,陈忠珩却开始问话了。
“雄州近幽燕,你们兄妹一路冒险跋涉而来,为何?”
陈忠珩心中有气,说话就有些生硬,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来为官家看看这个少年如何的本意。
沈安一听这种类似于质问的口吻,就恭谨的道:“穷的,不走就要饿死在雄州了。”
我……
陈忠珩才发现自己的态度不对,但却不肯明着低头,就换了个话题。
“沈卞之事官家甚是哀痛,你……节哀。”
这个梯子下的不错,沈安接受了。
“你来汴梁不过月余,就挣下了偌大的家当,若是做个比较,可谓是前无古人呐!”
既然陈忠珩变相低头,沈安也很配合的说道:“只是托了官家的洪福,我兄妹才侥幸赚了些钱。”
这是标准的回答,却不是陈忠珩想要的。
所以他微微挑眉,轻笑道:“以后可有打算?”
这是追问沈安的志向。
沈安一脸正色的道:“我这身体……哎!不争气啊!本想为官家效命,至死不渝,可惜……”
你这个姿态比那些老奸巨猾的宰辅还让人恶心!
陈忠珩被沈安的话给恶心的够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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