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周舒夜如何七窍玲珑,智计百出,也想不出朱由松这番话的含义。
他闷着头,答应下来,心里却一直冥思苦想,为什么别处都行,文昌楼明明才是最没有禁忌的地方啊。
聪明人一旦想得太多,往往比笨蛋离题还远。
朱由松肯定不会告诉他,因为怕你撞见我和你那个女儿的好事。想起和素月床榻间的风情,朱由松就有些心旌神摇。自己的女人里面,就属她最有情趣,朱由松经常和她尝试一些新的花样。而且小月儿天生一张狐媚子脸,笑的时候都楚楚可怜,反而能激起男人心中隐藏的凌虐的快感。
周舒夜当然不知道朱由松此时心里的龌龊想法,还在尽职尽责地说道:“王爷,洪水截住了官道,偃师县横亘在咱们洛阳和黑石渡之间,而且是两条河流的交汇之地。现在已经是一片汪洋,张浩他们和岳辰风只怕很难回来洛阳,和咱们集合了。”
朱由松按下心里的杂念,说道:“何必回来,今时不同往日,咱们的地盘也该扩大扩大了,否则我手底下这么多兵马,难道都挤在洛阳不成。”
周舒夜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兴奋地语气都有些变了,问道:“王爷的意思是?”
朱由松不满地撇着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就你那个脑子,空气中有点味道,你都能闻出老子的想法。现在都亲耳听到了,还是要问一遍,烦不烦。”
周舒夜老脸一红,连忙说道:“习惯了,习惯了,王爷恕罪。”
“朝廷自己作死,放水把河南府都淹了。如今民心向我,我要是还和以前一样,韬光养晦,装孙子,人心就凉了。男子汉立于世上,岂能没点担当,既然民心所在,我就当这个名副其实的河南王。”
周舒夜心怀大畅,忍不住说道:“王爷,汝州,怀庆,南阳,如今取来如同探囊取物。至于开封府,可能稍微有点麻烦,主要是开封洛阳相隔有点远,战线一旦拉长,咱们有点顾此失彼。”
朱由松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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