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省兵马,是当今圣上下的旨意,王爷一言就是军令,你们都要抗旨逆命不成?”
总兵们这才收了声,朱由松摆了摆手,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本王深谙兵法,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回去准备一下,执行军令即可。”
出了大帐,刘廷和把大家聚到一起,握拳跺脚说道:“小福王如此天真,竟然信了那群流寇,明日他让我等阵前随他送命,如之奈何?”
“不如称病不出,反正他明天就要被流寇剁成肉泥了,到时候咱们一推四五六,有了前番上的奏章,朝廷必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刘廷和叹了口气,说道:“难啊,小福王好大喜功,明天一定还以为是自己大出风的日子,咱们不去,他岂肯罢休。照我说,不如各带亲兵,于远处观望,只等流贼发难,咱们就奔回各自营内,互为犄角,剿除贼寇。福王再蠢,毕竟是个亲王,是魏良卿没法比的。我们只有立了这个大功,朝廷才有可能不会追究。”在他们眼里,朱由松已经洗干净了脖子,就等着“一阵风”下刀了。
“就倚老将军之言行事。”
翌日清晨,风和日丽,开封城西城楼下。
朱由松身着西川锦红战袍,骑在高头骏马之上,望着缓缓打开的开封城门,回头跟一脸紧张的总兵们,不悦地哂笑道:“各位将军,你们都是久居中原,这等战功这辈子可能只有跟着小王混一次了,都打起精神来,看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要投降呢。”
各府总兵现在看朱由松,额头上仿佛写着一个死字,都不欲和他一般见识。一个个握着手里的缰绳,只待流寇们突然发难。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的西城门里,葛九赤着上身,牵着一只白色的小羊,欢快地走了出来,身后就是一众头目。葛九一身精装的肌肉,在太阳下熠熠生辉。朱由松捏了捏自己软绵绵的胳膊,大为羡慕。
赵宏嗤笑一声,说道:“这些人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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