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说好三天之后给我答复,我现在就是来听你的答案的。”
“什么答案?老老实实的开店,继承家业,这就是我的答案。”郝文翰冷冷说道:“没事儿少学别人玩新鲜的。人家有那个本事,你可未必有。老子就这么点儿家底儿,哪够你折腾的?”
“什么折腾?这可是正经八百的投资。开酒店,可比你开酒楼赚多了。”年轻人不满地嘟囔道。
“什么话?开酒店得多大的资本?你当你老子是银行啊?”郝文翰怒道。
“我又没说你是银行,可出点儿钱总行吧?我可是你儿子,你的钱早晚还不是留给我,与其等到以后,还不如现在就交出来呢。”年轻人说道。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小子,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年轻人的话更是让郝文翰火上浇油,一巴掌就抽了过去,“什么叫‘交出来’?老子给你钱那是看在你是我儿子,就算不给你钱,你臭小子还得去赚钱回来养我。还让我‘交出来’?我是你老子,还是你是我老子?”
“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明明是你老脑筋嘛。”被郝文翰的怒气吓得一缩脖子,可想到对面是自己老子,再发火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年轻人的胆气立时又壮了起来。
“我老脑筋?我是老脑筋,当初家里只剩下不到两块钱的时候,早就拿钱买上几斤米吃完,然后带着你一起饿死算了,还会赊了只鸭子回来烤了拿去卖,一来二去开了这家酒楼?”郝文翰又是一巴掌抽到了儿子的后脑勺,“我老脑筋?我要是老脑筋,还会供你去南洋读大学。好嘛,现在学了点儿东西回来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反倒敢说你老子没出息了?”
“我没说您没出息啊。我就是说你现在的想法已经过时了。”年轻人摸了摸被扇得生疼的后脑,呲了呲牙,暗地里佩服了一下自己老爹常年围着锅台站桩端勺练出来的手劲,又道:“酒楼只是吃饭用的。平时谁会来?可酒店就不一样了。爸,你在香港呆了这么久,看看那些大酒店,哪个不是赚得盆满钵满?就像是半岛酒店,人家光是一个茶座恐怕就能及得上咱们大半个酒楼了,还没说那些住宿、宴饮的呢,对了,还有给人家当开会的会场的所得!”
“平常谁会来?你说平常谁会来?半岛酒店又怎么样?那里的客人比得上我这边儿多吗?”郝文翰没好气儿地叫道。
“是比不上,可人家一杯咖啡就比你这一桌大餐赚的还多。您又怎么跟人家比?”年轻人不屑地笑了一下:“而且,大酒店里的饭菜价格也更高。上档次的,一小碗开胃汤,就足够普通人挣大半个月的。您又怎么跟人家比?”
“臭小子,你今天回来是成心想恶心我是不是?”郝文翰气道。
“我哪敢恶心您啊。我就是想告诉您一个事实:酒楼已经不行了,要赚钱,就得开酒店。”年轻人说道。
“你真想开酒店?”郝文翰有气无力地问道。
“嗯!”年轻人猛得点头。
“那好,你去,我不拦着……”
“真的?”
“可你也别想从老子这儿拿走一分钱。有本事,你就学你老子我一样,自己白手起家,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把这个酒店给开起来。”郝文翰冷哼了一声道。
“爸,你这不是难为我嘛。你以为我是张力啊?”年轻人恼道。
“你也知道你不是张力?没那个本事,就别想着吃那碗饭。……小子,还是老老实实的跟老子学几手厨艺,再去把尖沙咀的新店弄好,这才是正经。”郝文翰得意地笑道。
“我干的也是正经事儿。”年轻人叫道:“我都跟元叔说好了,只要爸你一点头,他立即就投资……”
“元叔?什么元叔?赵爽元?”郝文翰一怔:“你才回来多久?什么时候跟他见过面了?”
“嘿嘿,爸你最近老是跟元叔吵来吵去,我知道你们两个交情好,所以就……”年轻人嘻嘻笑道。
“你就找去了?”郝文翰瞪眼问道。
“嗯。”年轻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接着又极为兴奋的说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元叔居然那么好说话。我一说要开酒店,他立即就表示支持,还说我比……比爸你都强多了。”
“强他个老混蛋。”郝文翰甩手拍过去一巴掌,“撺掇不动老子,就去撺掇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下会见了他,老子非骂他们底儿朝天不可。”
“什么叫撺掇?人家元叔还不是为您好。”年轻人捂着脑袋,撇了撇嘴,“开快餐连锁店,投入又少,进帐又多,还容易把生意做大,再加上有元叔的联丰超市珠玉在前,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老是不乐意。还整天吵吵来吵吵去的,有什么劲儿?”
“我想跟他吵?还不是那死胖子整天来找老子的麻烦?”郝文翰扭捏地说道。他跟赵爽元原本的交情并不是特别好,甚至只能算是生意上有一点儿交往,点头之交罢了。可自从参加了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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