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也只有槿儿的孩子。你逗猫野草那些事,我只当作那是你玩玩而已。如今你有这么多女人了,你那心得给我收住,可别坏了我熹妃娘娘的名声,说我生个儿子养个儿子竟是个大色鬼。”
惹得槿儿直发笑,额娘真是太逗了。
槿儿生气了,弘历着急得不得了,跑去求皇上,皇上虽然给儿子赐了那两女子为侧妻,可是事情的缘由却是他的茶而起,他哪敢来找姣娇说情,昨晚都没敢回杏花春馆,在云涯馆睡了一夜。
这时,弘历看槿儿笑了,惶恐中逮到机会,连忙跪在姣娇面前认罪,他再好色,母亲在心中的地位却是永远最祟高的。何况,真是自己犯了色事。
“记住了。若再纳妻,须先来问我同意不同意。”姣娇沉着脸,把茶盏往炕桌上的摔,跳得老高,又落回来,弘历连忙伸手捧着茶盏,怕它跌下来摔碎,滚烫的茶水撒出来烫在他手,立即红了一大块。
槿儿心疼得连忙端过茶盏,跪在地上帮弘历求情,“额娘原谅历阿哥吧,是槿儿没管好丫头们。不过就是纳两个侧妻而已,槿儿不生气。”
弘历被槿儿感动了,眼红红地,握着她的手,哭了起来,“槿儿,你在我心里,跟我额娘一样都最重要,你相信我,我真的只爱你的。”
唉。
男人的本质如此。个个女人他都爱,好的一种男人,不是力量均分,还有一个最爱,最好的一种男人,为了最爱的女人可以放弃别的女人。
历儿风流花心,恐怕真是命 。但他能把槿儿视为最爱,也还不算太坏。
“春娥,给历儿的手抹点药。”姣娇毕竟还是心疼儿子,人家跪在地上这么认错,其实也很可怜,要怪就怪他老子,老没正经的,无意中教坏了儿子。
春娥赶快找出烫伤膏来,槿儿一把抓过来,小心地给历阿哥涂上,弘历看着妻子对自己如此,真是恨不得钻地缝。说好的两情不渝,可是自己喝了阿玛的茶,一脚滑出去,竟然先背叛了槿儿的爱情。
皇上接连几个晚上都不敢来杏花春馆,姣娇头一次也不派人去请他。
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可能会让皇上走远。可是为了让儿子记着这个教训,她必须舍得一些东西。
夫妻相欢本来传宗接代,过于放纵本来就不该,若再整日迷失于一堆女人中,姣娇觉得这是罪恶的,淫邪的。
四爷当了皇上,慢慢地有了皇上的性子。和姣娇对峙了几天,为了皇上的面子,也不象以前,要先主动示和。
再多过了些天,皇上习惯了喝加了青春丸的茶,得不到释放,便燥闷起来,终有一晚,宠幸了一个宫女,此事一传出去,姣娇仍然不为之所动。
皇上纳闷了,她竟然不吃醋了?
心中烦闷起来,身边的青春女子频频示欢,在青春丸的药效下,皇上连连失节。
唉,姣娇越发看得淡了,为了儿子,她绝不会去作争宠的女人,她要让儿子从中悟出真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