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姣娇要生了,全身开始浮肿,模样变得难看起来。
为了避嫌,皇上对此事渐显表面冷淡,还带着太子去西郊外打猎,似乎皇上对太子又开始重视了。
一转眼就进入了九月中旬,姣娇自己都有些紧张起来,毕竟古代的医疗条件差。
她只能每天在万风园里坚持运动,以助顺产。
推算孕期在九月底时,这下午,四爷陪着姣娇又在园子外散步。四爷摸着她突出得尖圆的肚皮,感觉到孩子在肚皮里蹬腿打拳极为欢跃,不由笑道,“孩儿呀,你在额娘肚里怎么就不能安静一些?等你出世后,长大了,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可是别让你额娘太难受。”
怀孕以来,姣娇很意足,前世怀上孩子时,王良友几乎都不在她身边。今世,四爷可是优秀孕爸,全程守护,连公事都参与得少。
这个时候,四爷完全沉浸在当阿玛的幸福中。之前虽早有孩子,可是这一次不同的,这一次可是他和生命中最重要最相爱的女人生的孩子,那情份自然比以前形式化的责任和骨子里的那点血脉关系,多出了许特别的味道。
他的认真和细致,逗得姣娇轻笑,“他在肚皮里不调皮,我还不放心呢。”
“王爷,白雪今晚在马厩里闹得厉害。”怒眼儿狼从狮子园的马棚跑过来。
这匹马是一直跟在四爷身边的白毛汗血,因为毛色纯白如雪,姣娇给它取名为白雪。
王爷和姣娇极心疼这匹马,它可是他们当年成亲的见证。
“我们去看看。”
马棚离这里不过几百米。姣娇反正要散步多走路的。
果然,还没走到马棚,白雪就嘶鸣得厉害。它一向性格沉默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远远地看到白雪扬头蹶踢。情绪很亢奋,王爷走近栏杆,亲自抱着一抱草。递到它面前,柔声哄道:“雪儿,怎么不吃草呢?乖。阿玛喂你吃。”
姣娇顽皮,非要当白雪的额娘。四爷觉得好玩,自然也当了它的阿玛。
“雪儿。”姣娇离它略远,亲切地呼唤着,“怎么了,是不是天冷,觉得冷了?”
白雪长叫一声,似乎安静下来。看着姣娇挺着个大肚皮,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特别的东西。
怒眼儿狼笑道,“这家伙要钱王妃来爱抚。瞧它这撒娇的眼神,主子不方便,有一阵没看到它,它就闹脾气了。”
四爷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家的雪儿,当得起耍脾气的。它是有些资历。”
姣娇笑着走过去,伸出一只玉白丰腴的手,轻轻抚摸马背。“雪儿,额娘现在怀着孩子,就快生了,到时很多天不能出门的。你可要乖。待额娘生完孩子,养好身体了,就来看你。”
白雪轻嘶一声,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跪在地上,定定地看着姣娇的肚皮,眼神诡诡地,似有什么蓄谋。
可是,它一向忠诚老实的。今天,它什么意思呢?
大家都被它弄糊涂了。四爷放进来的草,它看都不看,平时四爷亲自来喂它草食,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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