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从外面往门缝里插进去,只轻轻一拨就打开了门栓,此时四爷正在辛苦苦的自我斗争中,一时清醒,一时满脑男女之事,根本不觉得有人在开门。
书房有两间屋大。耿佳氏进来,又回手关上门,才蹑手蹑脚走到里面,见四爷盘坐在木榻上,满脸赤红,全身汗湿,腿间高鼓,悄悄地吹了烛火,脱了衣服,来到他面前,将柔软丰腴的胸部轻轻晃到他嘴边。
四爷睁开眼,屋里一片黑漆,以为自己是梦境,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象是女体,迷迷糊糊地,把她当成娇姣,几个月来的禁欲,如潮水决堤一般,将她搂着压在身上。
足足发泄了几个时辰,才疲惫地睡着过去。
耿佳氏给他盖好身子,穿上衣服,悄悄地出去了。
早上,四爷醒来,感觉下体酸软,似有污物,掀开被子,发觉昨晚有个泄元阳的行为。心中甚至是羞愧,竟然如此不检点,在梦里和个女子交合了一晚。
羞愧之下有些神思恍忽。小铁子在外面拍门,叫他起床,力气用重了一点,拍开了门,吓一跳,“爷,昨晚没关门?”
四爷敷衍道,“可能没关好吧。”
两人都没在意,小铁子伺候他梳洗后,来到到隔壁,耿佳氏和年氏还在小炕上裹着被子沉睡,四爷看着她们象两条大蚕蛹一样,怔了怔,突然有种发现,昨晚梦中那女人颇似耿佳氏的身形。
如是昨晚她到过他屋里,依她的性格,作罢那事,断不肯离开,定会赖在他怀里的。
摇摇头,认为自己是久未近女色,产生了错觉。
屋里姣娇亦在鼾睡,看了一阵她的睡相,又摸了摸那一套可爱的红色小衣,心里柔柔地,才出了门上朝。
次晚,敏感的他,提上防着耿佳氏,谁知耿佳氏这晚却不来送汤,变成年氏来送参汤。
喝了参汤,年氏拿着碗离去。他关上门,松口气,年氏年纪小,还不能搞怪的。
放心坐在木榻上读书。
可是,很快又如昨晚一般发作起来,经历了昨晚的梦境后,发作得更厉害,更不能自拔,矛盾斗争更加难熬。
耿佳氏这晚又顺利得手。
次日,四爷醒来,又发现不对劲。不只他发现不对劲,小铁子都发现不对,他青黑深陷和眼圈,张圆了嘴,却不敢说,心里诧异,莫非王爷被女鬼缠上了?
“我哪里不对?”
因为久未接男女事,这两晚,在梦里他疯狂地发泄,下床时觉得浑身发软,有点虚的感觉。
照照镜子,自己都吓了一跳,发誓,今晚再不与那女鬼在梦里缠绵,这不仅对不起他与姣娇之间忠贞的爱情,也对不起自己的身体。
小铁子不住声,给他收拾被子,发现王爷又换了衣服,衣服被子上又有污物。这样下去,王爷会变虚的,小铁子紧张了,收拾好屋里,重新换上被子,不在话下。待四爷上朝后,上午姣娇没有睡觉,悄悄与她说了这事,让她管管四爷,别等到她孩子生了,四爷染上邪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