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边那个小帐蓬是净房,里面有热水。”
一个老兵羡慕地笑着,“你福气不浅,跟着王爷打猎,得了个女人。”
“去。”马汉去净房打了一盆热水给春娥端进去。
鹿血效应太强悍,春娥是处子,初次涉及此事,现在躺在帐蓬里痛苦得下不了地。
四爷和姣娇已是老夫老妻,此番奇遇,却是又成就了他们一番特别的幸福人的感情因此更加深厚。
天黑了,两人已经累得四肢酸软,还意犹未尽。
“我得春娥。”姣娇的着春娥会有不适,便起身穿衣。
“不用你去。人家现在有汉子了。”四爷搂着她不放松。
“爷。你还想不想当爹?”姣娇觉得再不能放纵,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想。”
“那就别赖床了。咱们得洗洗,再弄点东西吃了。”
“是。阿明听小猪的。”四爷吻了吻她的香嬾的后劲,愉快地道,“这一次,要怀不上,我就不是男人了。”他有种感觉,这一次她把他咬得那么紧,简直把他所有的生命都吸走一般,按照医上说的,当男女情事到了这种田地上,是最佳受孕状态。如果这都还怀不上孩子,他真的死心了。
“王爷,那边烧得有热水,热水要不要送进来?”马汉在外面叫道。
“送进来吧。”
……
却说京城,就在这晚,皇上住在畅春园里,晚上突然作梦,又到了那个奇怪的世界。而且接着前次的梦,在那白白的屋子里。那个叫厘粒的女子和中年女人冲进屋里,抱着他们哭泣,他突然睁开眼对厘粒说了一句,“我今日之死,只为来日生。你要好好活着,生下金也。”
“良友。”
皇上从梦中惊起,大汗淋淋,“我今日之死,只为来日生”,这话不是听钱姣娇说过吗?
张公公从外面进来。看他满头大汗坐在榻上,连忙扶着他躺上。“你这身体不比年轻时了,这几年时好时坏的,这大冷的天,也不顾惜顾惜。”
“你记不记得‘我今日之死,只为来日生’这话?”皇上抓着张公公的手紧切地问。
“记得。当初姣娇才到行宫时∷着了瓜佳妃,你吓唬她。她便说了这么句一话。”张公很清楚地记得钱姣娇说过这话。
皇上摇摇头,有种强烈的直觉,姣娇便是梦中那年轻的女子厘粒,难怪当初她嫁给老四时,自己莫名地难受·冥中,他们有仟的。
“主子,刚才梦见什么了?”
皇上摇摇手。“现在几更了?”
“应是三更时。”
“你去睡吧。”
皇上裹着被子翻个身,背对着张公公♀事他不能和老张说的,他前世的女人嫁给了他今世的儿子。
想着姣娇误伤瓜佳妃的事,那一次,若不是她高声疾呼‘宽仁’。他在冲动下,会杀了她的。不由更是大汗淋淋。天哪。我竟然差点亲手杀了我前世的妻子。
前世,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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