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口是心非地问。
“我怎么能丢下你?你知道,这棕婚姻我真是不想要的。”四爷跳上床,搂着她,亲了亲她,突然发出她面上的红迹渐淡,惊喜道:“你脸上的红痕慢慢褪去了。”
“你说话不看地方?”姣娇笑一笑,用手盖住他的嘴。她脸上的红痕,她想让它消失就消失,只是不能消失得太快,需要点时间,以不让人怀疑。
“你越发动人了。”四爷从年丽欣房里出来,喝过交杯酒,浑身火热,抱着她,血液沸腾。将温润的唇附在她耳边悄声调侃道:“说是娶年丽欣,其实洞房在小猪这里。”
“你不怕人说闲话?”
在府里,四爷还是第一次住进姣娇的屋里。原来怕别的妻妾妒恨,他只宿在那拉氏屋里。
“我怕什么?再怕。不知阿玛又给塞什么人过来了。”四爷此时与爱人拥在一起,心里没有空间装别的女人,对皇上赐婚的事,还有些不舒服。
“不许说话。”
“不说。我们……”
年丽欣的婚礼排场是几个侧妻中最大的。娶姣娇是最寒碜的。四爷心里有所愧疚,抱着她压在身上,温柔地道:“不管我身边有多少女人,在心里,永远是小猪最可爱,最重要。”
一只手在她丰满的玉峰上抚按,一只手发出道劲气,熄了屋中间的大灯笼♀晚四爷对姣娇格温柔到了极点,全身心的爱抚与交融,换来彼此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乐,害得姣娇忍不住要呻吟大叫,或是在府里,不是在圆明园,纵情中,狠狠咬着四爷的手,咬出两排深深的血印。
男人对爱的补偿方式很奇特,四爷一晚上都不愿消停,两人恩爱到天亮才歇了气。
夜里,李氏有派了丫环去年丽欣屋外听房。没想到四爷去了钱姣娇屋里,心动得李氏悄悄藏在外面,偷听了大半晚,听到他俩鱼水相欢,情意缠绵,心里好生酸涩,当即去了那拉氏屋里,绘声绘色地告了四爷的状。
那拉氏表面冷沉,将李氏赶走,嘱她不许多管闲事,但这晚很难受,整晚都没睡着。四爷表现太过份了一点,又怪钱姣娇不懂事,既然留了四爷在房里,两人卿卿我我地,不分场合和时间♀要是传出去,年家人还不说怠慢了新娘子?
往常娶的侧妻,哪个不是十三岁就嫁来了?哪次新婚,四爷不住在新房里?
再想着四爷为何专宠钱姣娇,原来是房事有术,令四爷沉沦。
心中暗叹,自小以来接受的是贤良淑德,不淫不媚的教导。淫媚之事,乃妾婢所为。不通悦术,留不住四爷的心,加上年纪渐大,所以夜夜空房。
对钱姣娇有了怨愤。如今又多个年丽欣,长得花容月貌,出生大家,最是娇嫩。不由把所有的怨愤寄望到年丽欣身上,待过几年,钱姣娇人老株黄,又无子出的话,年丽欣便会取代她现在的独宠∧中有了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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