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菩萨,置办了法器,每日除了佛堂,哪里都不去,就要为爷求回富贵。也不准我们告诉爷这些,说,若是说出这些事,怕不灵验。可是我们怕她这样下去,会拖坏身子,那有半夜里睡着睡着,就起来念经敲木鱼的?就是寺院里的和尚,尼姑晚上都要睡觉的。”小柱子满脸焦急,抽泣道。
八爷依然不肯轻易放下脸面,皱眉道:“你来叫我回吗?”
“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想请爷出个主意。敏格格好歹是皇上赐封的人,若有三长两短,我们怎么给皇上交差?”
“你先回去吧。我明日下朝后,顺道就是。”八爷的倔强不是一般,心里已经的了,却不立即行动,依然要做足面子。
小柱子得了这话,也不逼他,哭哭滴滴地,顶风冒雪地就回别院去了。
半夜小柱子带回佳信,李敏儿谢天谢地谢菩萨,跪在菩萨面前许愿:“若是我夫妻俩能恢复从前的关系,往后,别说初一十五吃斋念佛,一个月三十天,我舀十天都要吃素。而且,以后八爷没允许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擅自作主。”
次日半上午,八爷果然回来了。
见李敏儿衣着单薄地,跪在佛掌里,脸色苍白,一幅忏悔的样子,想着她做的所有事情,均系为他,如今爵位得复,前程光明,心中柔情复起,揽着她,“爱妻,爱妻”地叫个不停。
严子风因皇上给四爷赐婚的事,这阵把注意力用到年家上,把年家的根根底底查了个透彻,查到年公的口碑极好,为人情正,不贪不媚,年羹尧继承其父的风范,到任四川后,一心为地方百姓作事,可谓“甘心淡泊,以绝徇庇”,不失为百姓的父母官。年丽欣体弱病多,是个品性端正,为人贤慧的孝顺女子。认可了姣娇对年家寄以重望的看法。
弄清年家的底细后,再关注到李敏儿,发现她和八爷仇结消失,两人的恩爱更胜从前,李敏儿对八爷更加柔顺。
细细暗查,原来李敏儿屋里失过一场后,将床榻和床上的被枕烧坏,烧死了枕头里的伊蛊。
想着太子正在渐渐恢复正常,终需有人与他对抵,八爷要与太子对抗,离不开李敏儿的神奇的‘遁形术’,与其费尽心思去挟制李敏儿,不如暗中伺机利用。便暗中不动,将注意力用到查红蛛的事上。
红蛛案件一直没有进展∠子风经过反复考虑,觉得还是应细查当初和姣娇一起进宫,比较熟识的宫女。那招蛛香包冲姣娇而去,绝非冲着李敏儿,红蛛咬到李敏儿和含月,绝非她的本意。只是阴差阳错,李敏儿蘀姣娇挨了咬。
那个时候,谁会那么恨姣娇呢?那个时候,四爷和姣娇不熟,只有太子有表现出对姣娇有意。送香包的人,一定是深爱太子的人。
如是寻常的宫女太监,怎么会弄到红蛛这样奇异的东西呢?而且这种红蛛来自大漠。于是,严子风把视线,锁定到太子身边的女人身上,逐一细细调查她们的身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