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姣娇看下屋里,外面天色已黑,屋里应点灯了,笑道:“现在天黑了。我们点个灯,你再看看。”
“是天黑了?”何大娘激动不已。“我都好几年不点灯了。”她走到个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只烛,打燃火煜,火光吓了她一跳,惊喜地道:“姑娘的药好灵,我真的看得清楚了。”
点上烛,屋里明亮不少,这才看清眼前这个长发披背,一身粗布衣的姑姑,娴静婉和地站在自己面前,只是她脸上那几大块红色胎记,毁了她婉丽的面容,不由心有遗憾,拉着她的手,不知作何安慰。
“咯嗒,咯嗒。”
外面传来鸡叫。何大娘不好意思道,“该捉鸡进圈了。待会大娘给你做饭。你是我的恩人。你的银子我不能收。”她把已经放进衣袖的一两银子拿出来放在姣娇手上。
姣娇推辞回去,笑道:“我帮你一起捉鸡。然后我们一起住饭。如果你不收下这点钱,我今晚便住得不安宁。”
她是个性情实在的人,何大娘不再推辞。
两人出了屋里,黑暗,姣娇三两下捉住两只母鸡,帮着大娘关进圈里。何大娘高兴地道:“看得清楚真好,再不用陈家的二娃来帮拿蛋出去卖了, 往后我可以自己提着鸡蛋去外面了。”
帮何大娘治好眼睛,姣娇心情愉悦无比。
帮着何大娘关好院门。两人去灶房边烧水边做饭,又边聊天。大娘问她家在哪,姣娇早编好故事:“我家在城南的一条背街。今日上山主要为爹娘烧香求平安,见这山上春景美丽,所以误了路程。”
“家里做什么营生?”
“我和娘帮人洗衣,缝织,爹给人守院。”
“那日子还是能过。只要日子能过,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本内容为大福大贵1章节文字内容。不象 我儿何来时,出门多年,生死未卜,让人担心。”何大娘感叹得很。
唉。姣娇低头挽柴。大娘说的极是。只是她不知姣娇的经历,也极不平安。灶糖里红黄的火光映在姣娇的脸上,把脸上的胎记照得更难看。
次日,天光微明。姣娇起身梳洗好,辞别何大娘,何大娘昨晚就做好一些馒头,给她包了一包,依依不舍地把她送到院外。
一路快奔,得早点赶到城里,找个地方落脚,再作谋生的打算。
中午时,到了京城。
为了避开皇宫,姣娇决定在城南租个屋子,那里离北园远,离皇宫较远。
身上只有四两银子,问了几处房屋,有小的旧院,月租都要五两以上,有人说城南外街,住的尽是汉人,有的人家有多余的屋子,可以租一间出来,租金要便宜些,便往城南外街而去,问到天黑,却没有人肯分租房子出来。
姣娇只得去城南街上找客栈,店价一晚要二两银子,有便宜的,却是要和五六个外地来京干活的粗妇住在一起,那些粗妇倒底干什么的,没人说得清,姣娇不敢贸然合住。
掂掂荷包里的四两银子,不由在客栈外徘徊起来,幸好,早上何大娘给她包了许多馒头,天黑了,布包里还有四个馒头。
“走,去河边看夜船去。”有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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