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面的马车赶了上次,
一进来,就见儿子闭着眼,顺子他娘捂着嘴痛哭,跪下,
“都、都怪、我厄厄……”
姚江把媳妇揽起来,
“顺子他娘,顺子没事,他是吃了药睡着了,你看,他没事了,”
“呜……他爹,你别骗我了……”
“不信你探探鼻息,顺子还活着呢!”
顺子他娘哆嗦地伸手一探,温热的鼻息吹来,身子一软,
“哇!顺子!他爹,顺子还活着,还活着……呜……”
罗凰眼尖突然看到女人褐色的裙上有血迹!
小声问她,
“婶婶,你是不是来月事?”
女人一愣,哭都忘了,
“贵人……我没有哇……”
“大夫!快来看看!”
老大夫出来,
“又怎么了?”
“大夫,你给快婶婶看看,我怀疑她动了胎气!”
老大夫定睛一看,
“把手伸出来,”
女人哆嗦着把手伸出去,与相公面面相觑,
老大夫皱着眉又摸摸胡须,
“这脉相甚奇,时而极快时而如水
入湖面无声无息,老夫诊断不出是什么脉相!”
又看到女人衣裙上的血迹,问,
“你月事多久没来?”
女人脸一红,
“我,我并没有算过这些……”
罗凰看向男人,姚江脸一红,
“有三个月没来了……”
女人大叫,
“那我不是……”
可是她现在又没有任何不适!
龙容被暗卫找到带到了医馆,十分不耐烦,
“怎么了?”
“师傅!快过来看看这个婶婶!”
龙容过去瞅一眼,
“体虚寒气过重,近期少吃海鱼海草,吃些红肉补补阳气,”
女人收了手,她知道这个是贵人带来的龙神医!不好意思地问,
“神医、我可是有了……”
龙容翻个白眼,
“你来月事能有什么?多大个人不知道有了月事不来的吗?”
往前走,看躺在床上的顺子,翻开他的眼珠,闻一闻他身上的药膏,
“里面的薄荷虽有凉意但他这种烫伤,这种凉意反而让他更能感受风吹草动的疼痛,药膏需要改进,”
老大夫狐疑,
“是吗?”
姚江夫妇感激地向龙神医道谢,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老大夫哼一声,自己给娃娃扎针上药也不见他们感激,反倒是这个老头一来就谢天谢地,顿时有些不悦。
龙容问,
“你们给他擦了什么?居然能把热毒消去,”
老大夫哼一声,
“这孩子根本没起水泡,”
“不是的大夫!顺子来的时候伤口全是水泡!是贵人给顺子涂了药!水泡才消下去的!”
“怎么会?我刚刚没看到水泡!”
顺子他娘又开始哭,
“都怪我没看到顺子,把熬鱼油的水泼到了他身上!呜……不然他也至于受这种苦……”
鱼油不像猪油那样炸,而且直接用蒸的来熬出鱼油!那水温放块肉进去就能熟!
“涂了什么药那么神奇!”
“其实就是用鹿角草做的溶液给顺子涂了,”
“鹿角草?那是什么草?”
村长:“那是我们村海域长的一种海草,又苦又涩,只有鱼爱吃,”
“没想到啊!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奇物!”
罗凰摇头,
“也不是光靠鹿角草有这样效果的,我是经过处理的,”
“也是,不知可否给一些鹿角草老夫研究研究?”
龙容:“不用了,我已经研究过它的药性,也就跟芦荟差不多,没什么特别,”
老大夫瞪眼,
“芦荟?那是什么?”
“就是一种可以镇定消炎的药草罢了,没什么特别之处,”
“哦……敢问您的名号……”
“我叫什么重要吗?回去吧,把孩子带回去,我给他治。”
“欸!好!谢谢神医!”
姚江一摸腰间才发现没带银钱出来!女人一愣,她也没带!
“大夫……那个……能不能……我们……”
罗凰拿出一个十两的银靛,
“大夫,这够么?”
老大夫拿过收到手袖。
“够。”
( = 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