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凡帆口中时,他又缓缓的利用自身的荒气为凡帆治愈着腰间的血洞,那认真的模样,让人感到诧异。
试想,普臣重病,那皇帝老儿会去在乎他的死活么?倘若这个臣子有利朝政还好说,那如果没有价值,最多托个口谕表示关心而已,绝不会费心费神的请医救治。
所以此刻宗主的表现的过于边外,让人觉得很是突兀,但在场的几人没有露出诧异之色,也只有季言心中不时的嘀咕。
天相境已然可以操纵天地间的荒气,无论在这个境界前你是何等荒气,那么在这境界后,神魇,草木,天相,均可为你所用,所以没用多久,凡帆那骇人的血洞肉眼可见的愈合着,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凡帆此刻精神了许多,待宗主收回荒气后,他立马单膝下跪,口道:“谢宗主出手治疗。”
一宗之主可谓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何况隐宗在整个中域都是居名三甲,肯为宗内弟子亲手治疗伤势,那可见这宗主仁心向善,凡帆这番礼数,他自然受之无愧。
只是季言看宗主脸上刚烈的表情,怎么都觉的很做作呢?像是刻意做给他人看的!
环顾了一眼,在场除了祝酒糟与书盏凡帆外,那只剩下他自己了。祝酒糟不用说,他是隐宗一代长老,与宗主共持多年,宗主没必要做给他看。
书盏是他的女儿,那就更不可能了,至于凡帆,他神情虽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但他目光深处的异常波动,说明他了解过宗主的秉性,那么自然也是见过面的,若是做作,那也早就做作过了。
这么一算,那就只剩下季言了。
季言面色不动,内心却各种猜疑,他不理解中域人的思维圈,也不懂宗主当下举动是何意,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成了传承弟子,因此宗主急于表现,故而做么做让他觉的宗主人很好?
季言无声的笑了笑,他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荒唐的玩笑,鬼才信呢。
“我的侄儿,你还跟姑父客气什么!”
见凡帆跪下,宗主一拂衣袖,竟连荒气也不用,亲自伸手将凡帆拉起,刚烈的容貌上有了一丝,看着很是诡异的笑容。
闻言,凡帆微微点头,又道:“姑父是一宗之主,以后断不可为了侄儿屈尊您自身,这若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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