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后情,却也猜出几分,年纪也差不许多,也就明白这个紫衣女子是谁了。
心念转动间,欠意油然而升,涩然喊了一声:“蓉蓉。”这个名字许久不叫了,柳姨娘都快忘记曾几何时楚锦文都是这样叫她的。
柳姨娘有个极好听的名字,柳芷蓉,而楚锦文便一直唤她蓉蓉,在家做女儿时家人叫她芷蓉,如今楚家的人都称他为柳姨娘,蓉蓉这两个字显得那么悠远。
柳姨娘此刻的泪腺如泄洪的闸门,满脸的脸水和抽蓄的嘴角,哽咽在喉无法言语,只不过是噏动着樱唇,似乎自喉间发出微弱的声音,却无人能听得到,只是那唇形似在说:“文哥。”
他比楚锦文小八岁,当初被楚老爷相中娶进楚府,楚锦文虽对她无情,但也是心软见她可怜,从不冷颜对她,似妹妹一般的关爱,总是不让她叫相公,笑颜一展轻巧的说道:“就叫我文哥哥吧。”
那时他们还小,而今已人至中年,柳姨娘便只轻唤了声“文哥。”
“天雪,快叫爹啊。”楚老夫人急道,这个孙女的性格也很特别,可不要跑了个楚天舒,再跑了一个。
“天雪?”楚锦文默念。
柳姨娘哽咽着说道:“嗯,天雪,生她那天下了一场奇大的雪,铺天盖地,老爷便取了这个名字给她。”这是柳姨娘哭了这么久说出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
“嗯,很美的名字。”楚锦文对这母女是极歉疚的,视线自柳姨娘的脸上移至楚天雪。
楚天雪哭泣着越躲越深,整个人都藏在了柳姨娘的身后,楚锦文微微皱着眉,这时楚锦轩说话了:“天雪这孩子心里比别的孩子都苦,有些内向胆小,大哥不要急。”
听到楚锦轩关爱的话语,楚天雪哭得越发悲伤了,蹲在地上,呜咽得让人心疼,在场的众人也都暗自落泪。
楚锦文欠意的垂头,向她们母女二人踱步,凝视着柳姨娘的眼中仅仅是同情或者是怜悯,绝不是爱,当走到她面前时,楚锦文精目流转向了楚天雪,缓缓的蹲了下去,轻抚着女儿的背,柔声说道:“雪儿,爹缺席了你十年,往后爹再不会让你感到孤单了。”
血终是浓于水的,楚天雪兀自抬头,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哇。”的大哭着扑向了楚锦文,这十年来,她想锦轩是自己的父亲,却不是,所有人都说是她当作父亲的二叔害死了她的爹,她不愿相信,可最后又不得不信,而如今又来了一个与大哥长的一样的男人说他是她的爹,他没死,她由爱变成恨的二叔并不是杀父仇人,人世间的事情为何这般变幻难测,而她到底要相信什么?
惶恐,不安,楚天雪只好悲泣不止,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子如何能分得清这许多是是非非。
楚锦文紧紧抱着自己的女儿,这个从未见过也不曾知道有她存在的女儿。
这时,楚锦文恍然大悟,他的自认为风清高雅,不附庸凡俗却实实在在的伤害着许多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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