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津了,可怜一个清高才绝的女子,被一时的贪欲所惑,最终如竹篮打水。
国爷下踏楚府,罗怡华兴奋不已,大小事务亲力亲为,别人不知南园里住的那位爷是何人,她可是心知肚明,此时不表现自己更待何时。
楚家世代从商,虽不妄想做官之事,但若能得宫中世代的关照也是好事一桩,心里更恨叶雨,若不是她,自己的儿子怎么偏这当口不在。
一早儿从南园回来,便听说爱子楚天萧回府了,心中大喜,等亲自审查好晚宴的备材之后,便命人到西枫轩请楚天萧来云韵阁,今晚她定要引以为傲的儿子,在国爷面前露露脸不可,她不知楚天萧早已和国爷打过照面了。
品枫轩中,沉香通报楚天萧说夫人的贴身丫鬟木兰来了,便已知母亲大人有要事找他,略有些犹豫,脸上这伤太过明显,不知娘见了会是怎么样的反映,却又不敢不去,提着颗心随木兰一同去云韵阁了。
楚天萧一直闪躲着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木兰几次想看看楚天萧的脸都被他巧妙的躲开了。
一路低着头,府上丫鬟小厮见了也俱低头施礼没人敢直视他,便也没人看到他脸上的伤。
“娘,萧儿来了。”楚天萧说着便跨进门去,罗怡华听到儿子的声音,一脸的喜色,向外迎走,却在看到楚天萧时,顿时凝住了。
楚天萧心知娘亲是看到他脸上的抓痕,陪着笑脸上前一步,笑道:“娘,这些日子可想萧儿了?”
罗怡华见儿子这张脸,半晌儿说不出话来,听楚天萧这么一问,方才失声痛道:“儿啊,你这脸?”话犹未尽,泪珠夺眶而出,顺腮滑落。
见娘亲这般难过,楚天萧心中也不好受,涩然一笑,柔声安慰道:“是萧儿顽皮,爬山时摔了一跤,树枝刮伤了而已,过些日子便会长好的,娘不必这样难过。”说话间,上前一步,帮娘亲拭泪。
“这,这么长的伤,哪里说好就会好的?万一落下疤痕可如何是好啊?”罗怡华边哭边说,白润如玉的手轻轻抚摸着爱子的脸颊,好似自儿子十岁之后便很少这样爱抚他了,心疼无比,却迁怒于叶雨,怒斥道:“这个叶语,若不是为她,怎么会去白云观,又怎会得这伤?今儿起你便离她远些,那女子自幼害死了叶家全家,难道还要害我的儿子不成?”人气恼时难免口中不择言,也更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实心性,罗怡华这时,便是如此,为了爱子竟说出这样的狠话来。
楚天萧蹙眉,阻止道:“娘怎会说这样的话来,这与表妹何甘?”
“与她何甘?若不是她,你在府中好生呆着,还会受伤么?她便是扫把星。”罗怡华气道。
“娘,孩儿不许你再这样说语儿。”楚天萧嗓门一提,罗怡华呆住了,喃喃说道:“语儿?”她深知这称呼之别。
儿子叫叶雨“语儿”,不再以表妹相称,这让罗怡华震惊不已,也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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