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不成了,为师不能因为个人私利而放弃广大仙人们的利益啊!”
“这话也就你能说的出口了。”方归元只恨不得给他一个白眼,不过对丁冉根深蒂固的印象在那里,他即使到了眼下的地步,也不敢做出那种事情来。
所以他垂下眼睛,又沉默了下来。
“话说师侄你怎么突然冷静这么多了?按着一般剧情发展你现在应该是悲痛欲绝,难以置信,接近发疯的状态啊?”东岳帝君眯眯眼说道,“你就不能表现一点以上的情绪给我们这些辛苦谋划的幕后人一些面子吗?看你这样子我都没多大成就感了。”
“伤心个屁!”方归元瘫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的去扒了扒土,苦笑道,“说得好像我能靠着伤心逃过一劫似的。还不如到了最后给自己留点面子,也算走的风度。”
最后他还打趣了一句,“说起来就这会儿我苦笑的频率最高哈,自己都快苦笑的尴尬了……”
“别废话了!快点动手吧!”柳津和方归元几乎没有过任何交情,对他下手也是最为急切的一个,简直恨不得把还在拖剧情的任何人都给突突了。
“三途河水冷的很,怎么在旁边待了这么多年你脾气给养成了这样?”东岳帝君小小的嫌弃了柳津一下,“按着常理,现在该是我师侄说遗言的时候了,你别着急啊。”
“难道他之前那么一大段话都不是在说遗言?”柳津眉头跳跳,有些难以忍耐。
“对啊,这不是按着套路给他解惑吗?”东岳帝君说的理所当然,“这过程都得走一遍,不然事情办的不妥当。”
“就你事多,难不成就没听说过反派死于话多?”丁冉给东岳帝君一个肘子,但还是转头问向方归元,“徒弟,你还有遗言?是不是还想见一见老朋友之类的?”
老朋友?
陈酒他们?
“这个就算了吧。”方归元在地上花了随手画出来一道弧线,放弃了丁冉的提议。
“为啥呢?”丁冉蹲下来和他面对面,“总不能真的完全放弃自我了吧徒弟?要知道以后你出现的概率还不是肯定的,指不定就多了去了呢?”
“你的那些朋友这各有各的缘法,运气好的差不多都能成仙,到时候来大荒古界给你探监,不对,是给你带来爱的温暖也成啊。怎么说不见就不见?”
“见啥啊见,费事儿!”方道长已经烦的在地上刨出来了一个坑,然后又拿土给它填了。
“我身边的那些熟人我都知道他们的脾气,陈酒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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