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痛苦吧！
方归元实力不济，只能忍气吞声，承受来自他师傅的肉体侮辱。
师徒两人叙完了旧，丁冉又道:“真的是，刚来的时候看到你那副样子啊，可真像为师第一次碰到你的那会儿。那鲜血淋漓没骨头的……”
“第一次？”那就是他第一辈子的事儿喽？这让他怎么记得？
不对啊，他三辈子都没有“鲜血淋漓没骨头”过啊，自打方道长踏上修行以来，这道路一直都很通畅啊！
搞不懂是自己记忆出错还是他师傅老年痴呆的方道长于是低头不语，安静的听着自己师傅回忆。
不过丁冉也就感慨了这么一句，然后抓着招妹就道:“你把这鸟养的不错啊，也不枉为师当年把它交给你。”
说到招妹方归元这心思就上来了，他十分好奇的问丁冉道:“师傅啊，招妹……就是这鸟，它究竟是什么物种？”
“咦，为师没告诉过你吗？”丁冉对于方归元竟然不知道招妹的身份感到很惊讶。
“也得你告诉我啊！这不是你走之前才给我的吗？一句话都没说，当时这鸟还是个鸟蛋呢！”方归元满腹抱怨。
“当年，哦，的确是个鸟蛋。”丁冉一拍巴掌，想起来了，“这鸟其实啊，是个杂种。”
“杂种？凤凰的？”
“不是，”他师傅高兴的拍拍方归元的脸，“它爹妈是，它不是，它杂种了好几类呢！”
方道长听的有点伤心——不是每个主角都会有龙凤之类的神兽做伴的吗？怎么到他这里都变成隔代的杂种了？
不过虽然心里喜欢拿网文里的来做例子，但实际上方道长也就开开玩笑——难不成他还能指望着招妹自己振作，把自己返祖成凤凰？
“为师跟你说啊，这鸟的父母身上还有一段爱恨情……”
原本想要和自己徒弟聊聊八卦的丁冉突然直起身体，目光如电。
他浑身的气势一变，激的方归元也紧张起来，“怎么？”
“没什么，”丁冉的声音也随着他的气势变了，充满了威严和力量，“就是一个老朋友发现我的动作了……”
说完这一句话他收拢了浑身气势，用饱含同情的目光看了方道长一眼，“徒儿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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