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得到上面的授意一般。臣冒险去夜探北祁皇宫,问了案发当日有关的太医,俱说是薄伽当日的施诊方法与所开药物都没有问题,至于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他们也无法说清。”
“后来,臣又潜入刑部和主审官乌雅家中,翻了卷宗。仵作验尸是中毒,而此毒应当是所服药中所加。但经在药渣中查验,此物毒性很强,一刻钟内,中毒之人会无声无息的痛苦死去。毒物的生长地不在北祁,因为此物很像是南边的一种叫做毒吻草的植物。具体产地在哪还待查验。”
显帝听了之后,眉头微微舒展,竟是和他料想的差不多。
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不可妄下定论。
但如今,北祁和南楚对峙僵持,也不宜再拖下去。
于是他开口道:“这样,你速速去查,这几日宫中所有藏书你尽可翻阅,也可去太医院问询,实在不行,便派人去南楚,定要把此物的来源弄得一清二楚。”
萧止回道:“陛下怀疑是南楚自己捣鬼么?”
“朕的确是有这个想法。”
“可是,即使我们能弄清楚它的生长地在何处,也不排除别人从那里通过手段得来,然后栽赃嫁祸啊。目的就是挑起两国之间的矛盾。”
“那爱卿怎么看?”
“如今可能在其中做手脚的就是负责煎药的太监宫女,中途送药的,还有用银针试毒,以及喂楚质子喝药之人,这些人必须全部排查。”
显帝面色有些沉重:“这么多人,你不可能去一一问询,也会惊动北祁皇室。”
萧止略微笑笑:“不巧,臣还真动了这个念头。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怎么样都好,臣一定会查出真相。”
显帝听了此话,有些动怒道:“萧止!”
“请陛下恕臣万死之罪,不过此举并未惊动北祁。因为,以上这些人已经全部死了。”
“死了?”
“对,被有心之人加以煽动,北祁的皇帝直接下令将一干人等处死。”
还真是一波三折啊。
萧止叹了口气,继续道:“那个有心之人正是北祁大司马燕生。”
“那这个燕生又是何人?”
“臣已查探过燕生府中,此人行踪诡秘,常在客栈与人会面,接着臣顺藤摸瓜的查出了与他会面之人,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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