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薄伽道:“这……陛下怕是不会,毕竟你和你师父为大祁还是出了很多力的。”
“出了很多力?”薄伽笑了。
“天启元年,我师父在尸横遍野之中扒出如今的陛下,当时的太子,背着他徒步了三天三夜,才回到了祁国都城。”
“天启五年,我师父不顾当时先帝反对,孤身一人去乱军之中,凭借自己的一身功夫救出陛下。”
“天启八年,我师父为了当时陛下与皇后的小皇子的安全,在皇后从南楚回来的途中,将自己的孩子与之调换,结果师父的唯一的嫡子被刺客杀死。”
“陛下继位后,贞回五年,师父将我从逍遥山中召进皇宫,唯一的遗言便是接替他来守护陛下和各位皇子公主们的身体康健。”
“贞回七年,太子得了疫症,我亲力亲为,以身试药,几乎费了半条命才救回太子。”
她停下来,目光如同一把刀刃直视乌雅:“就凭楚国一面之词,区区几个宦官之言,就抹杀了我所有的努力。这世上还有公道可言么?若说遗言,我倒是想问陛下,扪心自问,他对不对得起我们逍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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