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适宜。每日煎了服下,一日两次即可。”
她感激道:“多谢太医。”
陶齐提笔写过方子后,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宋瑶送他出门,在走时对着他轻轻问了一句:“太医可还记得你的师弟花娘?”
花娘?
提起这名字,很多前尘往事随着浮上了他的心头。
很多年前,他和花娘、乔光都是前太医院提点苏臻的弟子。
那个时候,他的两个师弟虽然比他入门晚,但是天资甚高,进了师门之后,短短半年就已超过了他跟在师父后面学习两年的时间。他虽羡慕但不嫉恨,好在他勤奋踏实,每日便更加用力发奋起来,还记得每次考校之时,两个师弟从不温习课程,只有他挑灯苦读。
却因此,三个人性格也完全不同。
他是严谨认真的,秉承了师父的长处,对于所有的病人都一一询问,望闻问切,才能确诊。开出的药性也偏温和,不伤及病人本身的根本。
而二师弟乔光却只靠观察面色,便可确诊。不用问及详情,他便把自己的判断告诉病人,让病人加以核对确认,开的也多是偏方,虽然听起来方式有些独特古怪,却也很有效。
三师弟花娘是最晚入的师门,年岁却足足大他们一轮,则是连面色都不用看,光听步子的声音,在病人身体四处拍打几下便能知晓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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