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热情,而是皮笑肉不笑道:“祭酒大人,我倒以为你不再来了。”
他上前一步,客气道:“徐妈妈,如今娇娘过的如何?”
女子道:“大人又不能纳她,管她作甚。”
徐妈妈的口气很不善,他莫非是得罪了她?可他实在想不出有哪里得罪了徐妈妈。
“麻烦妈妈通传一下,我想见见娇娘。”,无论如何,他也要亲自确认唐鸢有没有事。
“真是不巧,唐娇娘前几日已被一个富家公子赎身,恐怕要让大人白跑一趟了。”
赎身?娇娘曾说过,若未寻见良人,她是不会离开玉红楼的。
莫非……
“妈妈可知道娇娘是被何人赎走?此人,是否拇指戴着一个翡翠韘初?”
徐妈妈抬头,问道:“祭酒大人认识此人?”
原来如此。
果真如此。
杜唐笑了笑,自顾自的摇摇头:“我这个徒弟啊。”
他身为国子监祭酒,门生众多。
有的天资聪颖,才高八斗。有的勤奋好学,胜在踏实。
但无一不是对他谦恭有礼,尊敬有加。
木尧倒成了最特别的存在,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自己被威逼利诱收下的徒弟。
杜唐想到这里,看了看日头,便准备出发,等到了明月坊估摸刚好未时,他还能比太子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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