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动作,甚至都没有抬一下头。
“世人皆说花娘爱花,而我觉得花娘对花也不过如此。”我盯着老翁。
老翁亦没有抬头。
“哪里来的不偏不倚,我道是花娘独爱月季。”
老翁这才看了我一眼:“小儿何意?”
“花娘种花数十载,却不知众生平等,亦不知这美人却是皆不同。”
“哪里不同?”
“美人皆美,美有不同,有美在皮,有美在骨。众花皆美,美有不同。桃花胜在浓浓春色,月季胜在端庄秀美,荷花胜在高雅清洁,牡丹胜在雍容国色。而花娘却无法使美人与花相得益彰,岂不可惜,岂不可叹!”
“小儿无知,胡言乱语!”
“众花皆可入胭脂,为什么非用月季不可?”
“古来如此。”
“花娘糊涂,焉不知世事皆可变化。若花娘能告知我做玉露胭脂的法子,我便告知花娘可做出红蓝胭脂、玫瑰胭脂、地蓝胭脂、桃花胭脂。”
“玉露胭脂乃秘方,岂为你一小儿所知。”
我摇了摇扇子,“不是小儿,是你家主子。花娘之扇,可还认得?”
老翁停下动作,仔细的端详了扇子。便提笔写下秘方。
“花娘果真爽快之人。”
这老翁是一个有趣之人。我便将胭脂秘方收好藏于怀中。
“花娘,这世上可以入胭脂的有千万种,亦可如茜草,栀子。加入酸化的牛乳。也可将油换做桂花、茉莉头油。每种花的份量不一,适宜的美人亦不一样。花娘明白?”
“花娘明白,花娘爱花。”老翁喃喃道。
“十日之后,我见花娘,亦要见到胭脂。”
“小儿放心。”
我见事情办妥,便走出了内院。时间不早,我和岩韵、雪韵出了天香楼。说好和李青茹去买笔墨和端砚的,可不能忘了。
却不知天香楼另一厢房里的一幕。
等晚上回家已经不早了,用过晚饭,孙姨娘倒是问我还需要添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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