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无时无刻都在保持着对上位者的谄媚奉承时,那他便是无药可救。
社会上的拦路虎可能拦不住他,但只要上位者简简单单的一根手指头压下,死无全尸都是乐观。
“咱们说说武协招的人员吧。”纳兰义德话锋一转,“蝰蛇有没有什么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孟买使劲回想,“好像没有。”
然后又瞬速补充:“倒是有几个他比较喜欢的办事很得力的小伙,给他们的奖励应该算是武协里最好的。”
“那些人里,有没有姓赵的?”纳兰义德接着问道。
“赵?姓赵?......”孟买额头出了冷汗。
他能感受到,纳兰义德平淡的语气里藏着的步步逼近。
虽然祸不及他,但就算里离了百八十里远的灾祸他也不愿再经历。
活久啦,总知活着的好。
“好像有一个吧......”孟买支支吾吾道。
武协外派的他始终不得长久待在山上,什么狗屁蝰蛇红人,他哪会把这些破事放在心上。
更别说把那些比他得势的人的名字给记住啦。
不过看纳兰少爷这个架势,八成是有那么一个姓赵的年轻人。
那他就顺着回答下去就是啦。
“何少。”纳兰义德看向何特醇。
低着头的孟买眼睛一瞪。
这些话,难道都是何特醇要问的么?
只不过是由纳兰义德开口。
“月生表面坦坦荡荡,没想到私下也会从那个肮脏的玉城武协招揽人手......”何特醇这下可算是搞清楚啦。
原来月生跟他是一个德行!
“何少,这很正常,没有那批人手,他们怎敢在东海挑衅你?”纳兰义德在旁说道。
“蝰蛇教出的人,有两下子。”
孟买小心翼翼地问道:“何少,是不是有谁得罪您啦?”
何特醇语气一肃:“你还敢问?就是那个蝰蛇的人,加入了月生,在宝山港口那里落了我的面子!”
这么一说,孟买的冷汗更加地稀里哗啦地流下啦,“何少,据我所知,哪天夜里没几个人能逃出来的,而且,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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