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这番经历的女人,那第一个要自然是一份依靠,一份安全感;王家家主的靠不住可是害苦了她了。第二就是生活上的富足,不需要太大太多的富贵,但也需要吃喝不愁。
武大郎这两点上都靠不住,也怪不得会被戴绿帽了。自古到今,甘于贫困的美人都是极其极其罕见的。陆谦如此想着,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潘金莲开脱了。
还把武大与自己对比一番,自然赢得全胜,心里头再偏向了潘金莲一分。
这就是男人啊。
用过早饭,陆谦也不再骑马,背剑步行赶到武大家。武大郎今儿并没做炊饼,他人是矮了些,智商却不跟着捉急。
昨一天儿,陆谦看似都在忙活他的事情,但上午的重心在衙门,武大郎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下午时候人多口杂,也只是略作沟通,来不及细细说来。
今天才是说正事的好时候。
“贾道长,您请坐,快请坐。”
武大郎一大早就打扫了房前屋后,擦干净了桌椅,煮好了香茶,恭恭敬敬的候着陆谦到来。
他知道,自己是遇到贵人了。
不然的话,那机密非要再枷他几日在县衙不可。不然那机密的颜面何在?
武大郎不知道陆谦具体为这档事花了多少钱,可他知道之昨日中午的那桌酒席就用去了五六贯钱,那整个事情摆弄下来,怕是不会少于五十贯。这是真正的贵人!
“大郎休得客气,快坐下说话。”
陆谦便细细的把河神庙一事说给了武大郎听,听的武大郎连连为武二道歉。
“唉,大郎要说这话就远了,我等江湖中人,讲的就是个义气。虽说我与武二兄弟生了误会,可是不打不相识么。武二兄弟一身神勇,当世虎罴也。能与之相交,这是道人我的福气。”
“你断不可再说这等话了,否则就是羞煞人了。”
武大郎眼看陆谦话说的情真意切,也就不再说赔情的话了。
“我兄弟自幼无了父母,我平日里忙于生计,疏忽了对他的管教,养成了一副偏激性子。酒性尤其的不好,吃酒醉了,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教我要便随衙听候,不曾有一个月净办,常教我受苦。气恼的时候倒也说过些伤人的话。但这次他真的闯了祸事,落跑出去,我这心里却又是高兴又是担忧。
高兴地是他不用吃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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