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之下,恭冰早就发觉父亲也有不弱的身手。
虽然通过瑞塔得知,父亲年轻的时候曾当过警察,但那快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父亲手中的那些老茧,可不像是能够保留二十多年这么久,如果不是一直有持枪的话,不可能有这样的老茧。
或许这个便宜父亲并不是个普通印刷厂经理那么简单。
半夜燃烧的仓库,现场身份难辨的焦尸,父亲被烧伤的手,希望不会真的有什么关联吧。
摇了摇头,他可不希望自己难得的和平日子这么快就被打破,恭冰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坐在客厅的座位上默默思考了起来。
半夜零点刚过,一名头戴黑色的鸭舌帽子,一身黑色衣服的身影,从内轻轻打开卧室的窗户。
小心地观察了屋外,确认没有行人之后,他灵活地翻过窗户,顺手把窗户关上,然后轻盈地跳到了花园的地上。
这时二楼一间卧室还亮着灯,瑞塔盘腿坐在窗台边上,怀里搁着吉他,双手正拿着一份乐谱细看,似乎听到屋外有什么声音,瑞塔转头朝外看去,正看到一个全身黑色打扮的人跨过院子栅栏走了出去。
“这不是加百列吗?这家伙半夜三更的要上哪去啊?”瑞塔一看那背影就认出了人,疑惑地想道。
而在瑞塔房间的上方,一道小巧的身影正蹲坐在窗户上方的屋檐处,和瑞塔一样注视着恭冰离去的背影。
只以为没有人发现的恭冰此时正沿着马路一直前行。
恭冰向来行事果断,既然心有疑惑,当即便决定去现场察看一下,看看真是一场普通的火灾,还是另有隐情。
小跑了大概二十分钟,恭冰便来到了河边的火灾发生地,警察和工作人员早已撤离,只剩下一片被烧成黑色的废墟和围起来的警戒线。
远处的路灯照不到此地,不过因为月色很好,所以即使身处黑夜当中,以恭冰的目力,周围的环境还是能分辨一二。
翻过警戒线,恭冰手里拿着小手电,小心地在四周走动着。
昨晚的大火似乎烧得非常彻底,这里的几间铁皮棚子都被完全烧毁,碳化的木头和烧得漆黑的钢筋石头掉得到处都是。
不时有汽车在远处的桥上飞驰而过,偶然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又消失,有些是夜里酒醉寻乐的醉汉,也有些是走夜路的长途司机。
仓库内的铁皮棚子并不是全部紧挨着的,最远的一栋相隔有五六十米,因火灾蔓延而全部烧毁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起码可以看出来是人为所致,那么纵火者的目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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