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海神君将手重重地拍上君千煜的肩头。他拇指上的一颗硕大的蓝色宝石,在日光之下,耀眼非常,“风生兽在我碧海神宫,一定不会受任何伤害,本王定会竭尽全力,助仙尊大人一臂之力。”
这一刻,善言巧语的君千煜,却再想不出任何词句能言语他的心情。也只有那两字“谢谢……”。
面前的碧海之王啊,虽然因为弱水神珠不在体内而衰微地好似下一刻就要归寂,但,他的白须银发之下,依旧是遮挡不住,他还年轻英勇时的风采。
这才是碧海之王,仅用一句话,便能给予人安心的力量。
“那就拜托海神君大人了——”
君千煜再看一眼溶月,忽而足下一点,如同风一般,往万碧城掠身而去——
万碧城内,那座贵气逼人的府邸,正在蔓延着一股粘稠地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是妖气,极为强大的妖气。
若这一刻他在不到府内救援,怕是海后娘娘有危险、整个秦府的无辜之人也会受到牵连。
方才,已经让西城的孩子将秦府上的符纸扯得七七八八,想来,那魔头要修这个精心设计的魔障,也未必是一件易事。
所以,必须趁现在,趁那魔头还未将被破坏掉的魔障修补完成之时,先破阵,再救人。
至于是否与魔头正面冲突,君千煜心内是极为不愿意的——毕竟,现在的他,绝不是魔头的对手。
一切只能智取,不能硬攻。
当然,这一趟,他身上还背负着海神君的心愿,他不能有事,绝不能有事。
他若是出事了,那个在碧海神宫之内、他所牵挂的人,谁来照顾?
“一定要一举成功啊……”
君千煜足下轻功愈急,手上,那溶月才交付给他的鬼判之笔攥得极紧,仿佛就要嵌入他的掌心。
他不死故意要欺骗她。
他不过是,不希望她有任何的不测……
“唉,哪家的泼皮儿,愣是将天师布置的这些符纸给扯下来,害得咱们又得再贴一次!”家丁拿提着一桶浆糊,再将那些黄色的符咒一张一张地重新贴回天师所吩咐的地方。
另一个家丁亦是心内气结,“我倒是看见了,就是西城那些没教养的!妈妈的,竟然惹到了秦府头上,真是不想活了!”
他不过也就是一个秦府上打杂的家丁,口气这般粗大,想来是对号入座了,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君千煜心内有一阵厌恶,但还是娴熟地将心内的不瞒抑制住,持以一贯的笑容,“二位这是在作甚?秦府上,是招了什么东西么?”
君千煜故作不明真相,用折扇指着那两个家丁往墙上贴好的黄色符纸,“血淋淋的,看起来邪得慌。”
“哟!这不是君公子么!”其中的一名家丁放下手中的那桶浆糊,立即迎向君千煜,给君千煜鞠了一个大礼,“您几日不在府上,可是不明白,府中来了个天师,能为秦府镇妖去魔气。”
家丁说得头头是道,眼中尽是谄媚之意,分毫不见了方才那些凶神恶煞地就要把人撕碎的意味。
“哦?”君千煜好似没听明白其中深意,“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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