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它做什么。我今天来是想和你买点水稻种,”诸时军并没有说起,就是那三万块钱让他以挪用公款为诱因被人检举告到了纪检部,而是将话题引到了他屋后的那一亩地上。水稻种和一般的农家收回来的稻谷不同,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颗粒要饱满,单株的成活和挂穗率都要高。
村长听后,有些为难:“诸局长,您是吃不惯山里自家种的谷子吧,那可不能再用村里的谷子。”什么样的土就出什么样的谷,雷公山山势破碎,又陡峭。稍微肥沃一点的山土又全都集中在了坡度二十五度上的斜坡上,照着国家水土保护的规定,是不能开垦的。
被村民屯出来的都是些支离破碎的梯田,种出来的稻子也就只能满足村民的日常用粮了,村长的胃土生土长,也就没啥可挑的。可诸局长爷孙俩显然是吃不习惯了。
诸时军也是心疼外孙女那张日渐瘦削的小脸,才想着要尽可能地改善小鲜的饮食条件。
“要不您明个跟我们一起去镇里,看看当地的种子站里有没有合用的稻种,不过山里的土质不好,您还不如直接在山下买些米,运回村里来,”村长提了个建议,现在路比以前好,下山也不那么辛苦了。最主要的是,他想诸时军常年困在村里,只怕也是闷坏了。
“也好前阵子苗家寨子那个男娃的事,说起来还是我家小鲜理亏,冤枉了他。我明个就把小鲜托给莲嫂,跟你们一起下趟山,买些赔礼送到东南苗寨里去。”镇上赶集人多口杂,小鲜的腿脚也没好,不适合长途奔波。
村长说起水稻种时,也顺带叹气了苦经,葛村已经连续三年被划归为“贫困村”了本内容为重生空间种田15章节文字内容。村民还一直埋怨政府选址不好,土质差。葛村的村长也知道这是个原因,可村民的天性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黑山那头的东南苗寨就从不欠收,去年更一举夺得了省里的“十强村寨”的称号。隔了一个白龙潭,两边的土质哪能差那么多。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苗民勤劳,日夜劳作,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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