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伴随着马婆的字眼,眼神中充满着仇恨,那样子好像一条受伤的狗。
原来,马婆在自家门前,把自己身上浇上汽油,点燃,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火把,人型的火把,但是她不知道,她必然不会照亮任何东西,除了亲友的泪水,然后,街市依然太平,房屋依次拆迁。
朴素的生活经验足以告诉一个绝望的妇人,房子是保不住了,烧了自己也许能给照顾她的邻居一些光明,也许能在天堂与儿子相会。
项清溪看到这些,恨的牙根直痒痒,发出神识扫视了一圈,还有几个街坊邻居被按在人群外的不远处,现场没有任何摄像设备后,就默默的退出了人群。
人墙里有一个红脸的大汉,应该是喝了酒,不过那派头像是城管的领导一级的人物,敞着个怀儿,袒胸露臂,在那里指手画脚,吐沫乱飞的说,“政府花钱,让你们住上楼房,你们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在这里当起了钉子户,怎么?想讹诈政府吗?你们对的起谁?”
这个领导满口的大道理,一指已经烧着碳状的马婆又说道,“以为像这样一死了之就可以阻挡我国社会的进步吗?还说什么只要在这儿旁边给她一个小屋就行,如果人人都像这老太太一样,还规划个屁,动迁个毛啊。”
“我告诉你,董小七,你别不知好歹,还报警,还录像,像你这种人渣,我见得多了,指望着一个破房子就想发财?你别做梦去了。”
“我告诉你,董小七,还有你们几个。”那个领导一指不远处另外几个被按在地上吃泥的人说道,“今天不管谁死,这房子肯定要拆,有能耐也像这死老太太一样,自个儿把自个儿烧死啊,没这能耐就给我滚一边去。”
“小唐,趁这老太太还没烧完,让他们把字签了,懂我的意思吧?”这个红脸领导扭过头来对一个人说道。
“范哥,放心,就是给这几个人打出屎来,也不会给范哥添麻烦的。”一个瘦了噶几的人拿着几张纸走了出来,一脸狞笑的向小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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