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笑了,一个堂堂天尊,怎么感觉如何凄惨憔悴呢。
“唉,主人你有所不知,我被欺骗了。”阵良用他那早就脏的不能再脏的红袍抹了一把眼泪,委屈的说道。
项清溪看着阵良,心想,这才多久不见,阵良他是怎么了,脸色蜡黄,双目无神,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就连声音都变了,这是什么节奏啊,“阵良,你慢慢说,先别哭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一阵,我在那里研究那个符文阵法,这破兔子跑过来和我说话,你说它说话就说话呗,边说手里还边拿着一个丹药在那里显摆。”阵良抽泣了一下,“我看见了,就问它,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事不怪我,是你自己主动提出的要求。”小玉兔听到这里不干了,立刻反驳道。
“什么我提的要求,还不是你自己说如果我想得到也可以,让我自己说条件,你在里面挑的一件吗?”阵良可能恢复了一些力气,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停,你俩等会儿,我怎么听糊涂了。一个一个说。”项清溪双手一压,叫道。
“好,我来说。”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阵良先说,小兔一会儿说,好,阵良,你说吧。”项清溪一脸生无可恋状,自己头痛还没解决,来在这里头更疼更乱了。
“它手里拿的是长生不老药,我认识,比我见过的感觉还要好,我有很多年没吃王母的蟠桃了,我怕我的寿命熬不到再吃蟠桃的时候了,这破兔子的长生药我当然想要了,就想用别的东西和它换,可是它什么都不要,我说了好多条件,它都是不答应,最后我说,大不了替你以身试药好了,它……它居然立刻答应了。”阵良耷拉个脑袋,仿佛说出人生中最痛苦的一件事。
“开始还好,可是后来越来越离谱,那哪儿是灵药啊,简直就是泻药,可怜老夫我几千年都没再出过恭了,这几个月每天都要出十几次,我感觉我活不成了。主人,你要为我做主啊!”说完,阵良又哭了。
“是这回事吗?”项清溪转过头问玉兔。
“嗯,差不太多吧,”玉兔的目光有点闪躲,随后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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