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我的胡桃木。”商人正满脸肉疼的盯着一片暗红色的厚木板被奎钉入四轮马车。
“大人,喝口水吧。”车内小妇人满脸通红的探出身来,怀中还抱着一罐珍贵的清水。
“谢谢。”奎一把接过,仰头灌入腹中。
银白色的水练顺着男人起伏的胸峦流入衣衫深处,衬着古铜色的肌肤,看的小妇人一阵眩晕。
“大人……晚上我不插门。”小妇人丢下句话,嗖的缩了回去,仿佛一只受惊的白兔。
奎满脸问号的扭过头,正见胖商人能吞下一头野猪的水帘洞。
“妈的!这年头,金币和小白脸都是赔钱货,只有你这样的肌肉男才是硬通货!”基得下意识的揉了揉大肚腩,脸上写满了不甘。
奎摇了摇头,钉上最后一根铆钉。
四个包铁大车轮被用石块牢牢卡住,奎又将车厢用厚木加固,只要收起悬梯,距地一米五的高度,别说矮小的沉沦魔,就是奎想上去也要费一番力气。
“她死了丈夫,你晚上去吧,没关系的。”平静下来的基得在奎耳边道。
奎摸了摸装着三支解毒剂的储物腰带,坚定的摇了摇头。
“基得,她已经承受过一次痛苦,如果无法给她长久的幸福,就请不要去打搅她。”
“嗯……有道理。”
“走,还有很多车要加固。”奎提着铁锤,直奔下一个目标。
虽然乌云长久的遮蔽了太阳,但还是有顽强的光线穿透云层,投射到被诅咒的大地。黑幕渐渐变淡,熟悉的树木、河流、草丛、荒原,又重回众人的视线。
只不过河对岸石桥周围的脚印更多了。
站在瓮城上的简易箭楼,弗拉维眺望着空荡荡的荒野,不由长出一口气。似乎仁慈的主听到了她昨晚的祈祷。
基得正满脸红光的给排队领取的男人们发放装备。虽然都是白银级数的地摊货,但弗拉维还是出了相当可观的价码。
指挥官吹了个口哨,萝格们麻利的打开营门。一辆六匹马拉的大篷车随后冲上石桥,奎和三名萝格要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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