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寒酷的冬天已经看不见小太平鸟群了。凛冬的烈风翻越东北边的高原,像一柄长刀直插西西伯利亚平原腹地,随之而来的是漫天霜雪。
红名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巨大的落地窗摆在自己面前。阳光折射进来照在红名脸上,却没有一丝温度。他眯起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不确定自己躺在什么地方。只是稍微动一下身体,腹部的剧烈痛楚就在向他证明,他所经历的遭遇并不是梦境。
他回了回神,发现自己被约束带固定在病床上。身旁除了各种医疗器械外,什么也没有。屋内整个纯白,干净的如同科幻片里的场景。
轻微的门响。一队医护人员鱼贯而入,围住虚弱的红名。
“你们……是谁?”
医生们交头接耳在谈论些什么,说出的语言是红名听不懂的俄语。有医生打开红名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口,却疼得他忍不住呻吟。
“我在哪里啊?医院吗?有没有人会说国语啊?”红名努力去看医生的脸。
又是一声门响,医生们扭头看去,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您好,远道而来的客人!”进来的俄国人个子不高,体型削瘦,戴着金边眼镜,褐色的头发贴着头皮精心梳理在脑后。他手里拿了一本档案,翻开看了一眼,“红……名先生对吗?”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红名喘着气,舔了下干裂的嘴唇。
俄国人稍稍发愣,突然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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