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流寇中犁出一道血**壑,流寇伤亡不下于十人。
“咱老施的技术不赖吧!”施煊蔚洋洋得意道。
“不错,十分不错。”朱顺明赞赏道:“这技术足以为师。改明儿成立炮兵学校,你可去当副总教官。”
“别,别……”施煊蔚忙摇头拒绝道:“咱老施哪可为师?别误人子弟。教人打炮哪有自己打炮来得爽快?”
旋即施煊蔚好奇道:“咱老施的水平才当个副总教官,那总教官是何人?”
“你船上的大炮从哪来的?孙元化弄的。”朱顺明道:“论对火炮的理解和制造,十个你也比不上一个孙元化。有时间向孙巡抚好好请教请教。”
“嘿嘿……原来是孙老大。”施煊蔚咧嘴笑道:“要是孙老大当总教官,咱老施当然服气。不过他手下那些教官在岸上打打炮还行,在摇晃的船上……嘿嘿……”
听口气,施煊蔚对自己的炮击技术十分自信,对孙元化训练出来的炮兵教头有些看不上。
施煊蔚一边同朱顺明瞎扯,一边调教射击诸元,随即点火开炮。
这次发射的是最新研发的开花弹。施煊蔚瞄准的是孙可望的帅旗。
“轰……”
粗大的炮口冒着火光,硝烟弥漫中,细长的开花弹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旋即调头朝下,发出怪异的呼啸声,朝着孙可望的帅旗急速飞去。
………………
官军的水师突兀出现,二话不说就是密集而暴烈的炮击,不到半个时辰将自己江面上的船只尽数毁灭。
孙可望的心如同江面上的沉船一般,不断下沉,直沉入谷底。
官军将自己的粮食给养毁坏,自己几万大军吃穿用度如何解决?
此时的孙可望还没有意识到一张大网逐渐收紧,而不是仅仅毁坏流寇的船只给养这么简单。
怪异的炮弹呼啸声传入孙可望的耳朵。他抬头一看,一颗炮弹继急速而来,目标显然就是自己。
孙可望来不及细想,一把拉过身边的亲兵遮挡在自己身前。
“轰……”
炮弹暴裂开来,气浪翻滚、钢珠迸射,方圆三丈以内被扫荡一空。
孙可望推开血流不止的亲兵,费力从地上爬起,吐出一口血水,惊魂未定。
“孙”字帅旗旗杆断折,旗帜支离破碎看不出形状。
孙可望身边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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