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绝食呢,您倒好,又来这温柔乡了。就不怕回头老丈人活劈了您?”
被称作贝勒爷的男子立马苦了脸,“提这茬做什么,扫兴!”一扭头,挥手道,“去去,都围着做什么。”一边搂着新梳拢了的姑娘,往楼上去了。
罗三奶奶望向老鸨子,“徐妈妈,我刚才是怎么说的,让您这儿的姑娘都过来,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不耽搁您做生意。您要不配合,这就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了。”
老鸨忙道,“哎哟,我的三奶奶,我哪儿敢糊弄您。我这儿拢共就这么些姑娘,没活儿的全在这儿了。有什么话您就尽管说吧。”
罗三奶奶抬眼粗粗一望,老鸨身后立了大约十来个姑娘,苏杏儿脸颊红肿,泪光点点,只胡乱套了件衣服,也在其中。罗三奶奶点了点头,向众人道,“我今儿的话,你们都记好了。往后三爷再来这里,喝酒,听曲儿,都尽着他来。但是你们谁敢沾他的身子,我就饶不了谁。”说着又望向老鸨冷笑道,“但凡叫我知道了,我第二天就带着人来砸店。砸他个干干净净,可听明白了?”
老鸨子一愣,忙笑道,“可……可是这做生意……”
罗三奶奶收了笑容,冷冷道,“我就问你一句,可听明白了?”
老鸨忙一叠声应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可是这城里也不是只有我醉香楼一家做生意的,您这样也没用啊。”
罗三奶奶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听明白了就好。别家的您就不用费心了,我会叫人一家家去递话的。”说完,站起身,掸了掸裙子上的灰,道,“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望向立在二楼廊上的罗三爷,喊道,“三爷,记着早点儿回家,您那七房姨娘可都巴巴地盼着您呢!”
说完,大笑两声,领着人浩浩荡荡地去了。
罗三爷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心里一股子气憋地慌,直叫一个上不去,下不来。愤愤半天,一脚踢在了栏杆上,脚掌心里立时一阵钻心地疼,忙抱着脚嚎了起来。香茗瞧着他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正踌躇间,听见三爷又骂了一嗓子“滚”,屁股上便挨了一脚,这一回,结结实实滚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