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芭差点没抓住。
“再动我就把你扔给尤音。”唐芭对着鬼行的耳朵小声道:“你当初吓唬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后果,嗯?”
果然,鬼行四肢一僵瞬间不动了,脑袋耷拉着就连尾巴都有气无力的垂着。
“别刷花招啊!?”唐芭警告道,顺手给鬼行捋了捋翘起的毛,“你也不想想,你现在的能力除了能维持身形外连自保都困难,除了指望盲风外你还相信谁?再怎么说我也是印风的孩子,还能亏待你?”
鬼行浑身一抖倏的抬起了头。
唐芭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又让我猜对了,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是味道么?”说着还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不对啊,你从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味道,哦——是血,对不对?”
鬼行闭上了眼,一歪身倒在唐芭怀里装死。
“你自己在这嘟囔什么呢?”贡晖扣住唐芭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准备出发了,去舱室呆着。”
鬼行反应奇快,见贡晖来了直接跳船奔向盲风。
唐芭的目光追随过去,问道:“双九画的地图呢?”
贡晖也跟着看了过去,也不知盲风说了什么,白奚人跪了一大片,“在我这,怎么了?”
唐芭仰头看向贡晖,“我不想去布勒,坦贝边巴哪都行就是不去布勒,可以吗?”
贡晖略一思索就明白唐芭的意图,她想故意偏离预言的安排钓出达宿这条鱼!
“有什么不可以。”贡晖笑道:“反正都是摸索航线,对我来说都一样。”
***
“音儿你知道我的心,对吧?”
“我知道,但是你不知道我的心,台龚,族里的姑娘都很好,忘了我吧——”
尤音远望着越来越模糊的族人,还有这片承载着许多回忆的故土,流下了眼泪,她突然感到非常迷茫,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她是不是应该留在白奚而不是去追寻那份飘渺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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