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唐芭窝在里面更显娇小纤细,乌黑的长发在耳后散了一大片,衬的脖颈和侧颜更加白皙,也因温暖而微微红润,睫毛不浓密也不卷翘,却根根纤长,像扇子一样沿着眼睑的弧度展开,无端的把眼角拉长了一段,挺翘的小鼻头前,指尖松松的按在皮毛上,拇指的关节正好抵在粉润的唇瓣处。
毫无防备,也很柔弱。
可是当她睁开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底的眼睛时,没有人会把她和柔弱联系起来,也没人把她当做只有十六巫祭的少女。
自从和堪嘎……聊完后,贡晖就一直守在唐芭身边一错不错的看着自己的妻,他为她的机敏而惊讶,为她的聪慧而欣赏,为她流露出的害羞而迷恋,却独独没有见过堪嘎口中的唐芭。
原来他还是不了解,原来他已经错过了那么多……
贡晖视若珍宝的抚上唐芭的发鬓,扣着发根的指尖轻轻的揉着,许是太舒服,唐芭无意识的发出声轻哼,还贴着那只大手蹭了蹭。
唐芭这一觉真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如果不是头上惬意的按摩,还有条条屡屡钻入鼻间的奶香,她绝对会在无梦的睡眠中继续沉沦。
“醒了?饿不饿?”
低低的男音丝绵入耳,缠卷着唐芭的每一根神经,烫贴又安心。
“恩——”唐芭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仰面朝天,抬手揉了揉眼又打了个哈气,带着初醒时的鼻音软软糯糯的问道:“几点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搔的贡晖心尖一颤,不自觉的抚上唐芭红扑扑的小脸,那双望着自己的眼被泪浅浅的润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中却透着见底的清亮,映的全都是他。
这样毫无防备的唐芭并不多见,贡晖感觉喉咙有些干痒,吞咽了下才道:“九点。”
“还不到一天啊!”唐芭嘀咕着,“怎么感觉睡了好久?”
贡晖目光暗沉,指尖贪恋的滑到唐芭的唇角,“确实很久,你睡了79个小时。”
“哦。”唐芭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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