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遗忘之地唯一的一个器偶大巫,凭着这份手艺横扫所有大巫,不是没有人来挑战他,而是没有人能夺走那个唯一,这也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可是这个弩让他深受打击,却只能默默承受,虽说他也收了十几个巫徒,却只会听从于他,并不能理解更不能给予帮助,直到唐芭捧着一摞树衣踹开了他的房门。
“这些是我能想出来的各种武器,给你作为参考。”唐芭一阵风似的刮进来,掀翻了地上的好几张树衣,“别嫌我画的难看,就这水平了。”
这一摞的树衣被唐芭摔在桌面上铺散了一大片,诺弋皱着眉将视线从地上移到桌面,随即瞪大了眼,把原本就蹙起的眉头挑起老高,不可置信的翻开一张又一张图纸,惊讶的连话都说出不出。
唐芭好整以暇的旁观,多少还是有些得意,虽然没有画全十八种兵器,但是匕首、剑和刀类的常用武器可不少,这些可都是她在实战中总结的,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身为幼儿教师的她竟然有一天沦落到天天和兵器打交道的地步。
当然,唐芭画的这些图纸不仅仅有冷兵器,还有……
“热武器是什么意思?”诺弋指着一张图纸抬头问道:“枪又是什么?”
唐芭等的就是这句话,“首先呢,这些东西怎么称呼都无所谓,你也知道都是我瞎说的,主要是我觉得,无论是弩还是弓都有很大的缺点。”
诺弋深有体会,立刻接话道:“续箭问题。”
“没错。”唐芭打了个响指,“枪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它同弩一样有个悬刀,而箭的替代品就是火药。”
“来。”唐芭走到房舍的角落燃起了火塘,又往里面填了几根木柴,没一会儿火塘里就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仔细看。”
诺弋起初真的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看的,可看着看着,突然拳头一紧,心跳也随之加快。他从没注意过木柴在遇火后会迅速膨胀随即纤维断裂,这个过程说明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可惜他却没抓住。
就听唐芭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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