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民众们的奋臂大喊声中,几个军仕杀气腾腾的走上前,踹倒一旁的巫祖,分别钳制住垚晟的双臂,手持长刀的军仕揪住垚晟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拽,将脆弱的颈部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手起刀落!
锋利的刀刃划过喉管,鲜血顿时喷薄而出。
重新被扔倒在地的垚晟本能的捂住脖子,身体也止不住的抽搐,可满眼的恨意却有实质般死死的锁在祭塔之上。
民众们的激愤立刻得到了发泄,欢呼和呐喊声震天骇地,似狂风般席卷了整个古早之地。
不知是真的刮过一股大风还是臆想,当他们再次看向神陨下方时,只有一片鲜红的血迹,而那两个祭品竟然凭空消失了?
欢呼声节节退去,独独留下一阵笑声回荡在天地间。
“独浅,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邪灵!”
死一般的寂静——
话音犹在耳边,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源自何处,他们身处神地又发生了这等怪事,是天神的惩罚还是邪灵出没?
恐慌逐渐在人群中蔓延,动乱即刻爆发。
独浅望着下方抱头乱窜、惊叫连连的蝼蚁们,真是恨的牙根生疼,千算万算,怎么就独独遗漏了盲风!
“抓,全都给我抓起来!”
先前维持的平和早已变得面目全非,暴起的黑筋繁杂交错在苍白的皮肤下,深陷的眼窝全部被黑色填满,随着一声嘶吼,立在古早之地边缘的军队,启动了——
***
“大帝大帝——”
巴楚齐大巫扑倒在地,紧紧抱住垚褚的大腿,不说声嘶力竭也如竹筒倒豆般不歇气道:“大帝不能去,这分明就是独浅设下的陷阱,即使大帝去也无济于事,诺弋大巫和少舵主正在赶来,还特意嘱咐千万不要上了独浅的圈套,咱们手中的兵力本来就不如独浅,就算能拼死救出巫祖和君王,咱们也会身陷险境,到时候在想翻身更是难上加难啊大帝——”
“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独浅称巫帝?用巫祖和垚晟献祭!?”垚褚怒目圆睁,指着密道入口方向大吼。
巴楚齐垂下眼睑没做声。
垚褚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奋力挣出双腿无果后,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指巴楚齐。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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