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哪天死的就是你认识的人或者是自己。
很多鹰卢人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可是无论生死,他们都不可能逃离鹰卢对他们的禁锢,因为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的都是黑色的血液。
老人死去新人又来,一批又一批的鹰卢如割草般更新换代,无论是如何换代,他们都只听从一个人的命令,鹰卢的堡主阿尔森。
鹰卢一直没有等级制度,可自从一个叫盲风的人出现后打破了这个规则,他们很少有人见过盲风的真面目,只知道要称呼此人为堂主,也是除堡主外,斗篷上没有任何标志的人。
可现在,鹰卢上下都知道堡主要杀这位独一无二的堂主,而这位堂主竟然自投罗网回到了鹰卢堡。
那身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斗篷披在盲风身上显得格外挺拔,宽大的兜帽下依旧只露出削尖的下巴,步履从容又熟稔的穿梭在迷宫般的总部,所过之处不管是鹰卫还是卢卫全都不自觉的单膝跪地口称堂主。
不是因为地位的不同他们才下跪,而是盲风体内的威压另他们本能的畏惧。
他们知道这是吸食过多次神陨的缘故,紧紧是这一点就在鹰卢中已是佼佼者,谁都知道,吸食的神陨越多能活下来的人就越少,他们很多人在吸食第三次时就直接爆体而亡,即使没爆体也会因为承受不住噬骨的疼痛而选择自尽。
看着盲风脚步不停直奔阿尔森所在的方向,没有人敢阻拦,甚至全都退步避开,他们都知道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到这位堂主了。
这条石廊的尽头是一间非常大的房舍,里面几乎没有任何摆设,只在中央有个下陷的方形池子,池子里没有水,而是一个个石桩子,每个石桩子上都捆着一个赤条条的人,无一例外都是青壮的男人。
他们从头到脚被粗重的铁链绑的结结实实,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此刻却都惊恐的瞪着即将接近他们的人。
只见一个披着墨绿色刺绣巫袍的老头佝偻着身子、赤着双脚踏入池中,将那双满是褶皱的手放在一个青年男人的头上,老人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几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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