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呆在巫塔为我们断后,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叫他阿岊,他哭的像个孩子……”
唐芭说不下去了,吸了吸鼻子仔细的将马布的骨灰收进小皮袋里,“阿岊,这回你可说了不算了,还不是要听我的。”
唐芭抹掉眼泪,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一天之中收了两个亲人的尸骨,她要不报这个仇,寝食难安!
眼神一狞,瞪着胡库,“堪嘎和谷荣被关在哪个房舍?”
胡库脸上是伤,腿上也是伤,此刻别说跑,就连爬都费劲儿,他现在再也没有报复的心里,他也从没想到唐芭竟然会如此厉害,听到问话,不自觉的低下头,“不……不知道。”
贡晖厌恶的睨了一眼胡库,“不杀他?”
唐芭四下看了看后奔着最大的一间房舍走去,冷冰冰道:“他是我阿姆的祭品,留着祭祀!”
偌大的房舍中并排摆放着二十张石床,每张石床都有一指深的血槽,唐芭垂眸看了一眼,将手附在了上面。
接连的惨叫如魔音灌耳,惨无人道的生杀画面如恐怖电影一幕幕在脑中快速闪过,唐芭狠狠的倒抽了口冷气,仰面朝天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贡晖一把揽住唐芭,嫌少发怒道:“你用的什么能力?”
唐芭大口大口的喘息,煞白的脸并不比那些巫偶好上多少,慢慢平复后退出贡晖的怀里,“我没事。”
贡晖心里莫名一疼,轻轻抹掉唐芭嘴角的血迹,“不许再用这个能力,听到了么!”
唐芭点点头,抖着手取过腰间的水袋,狠狠的灌了一口又将剩下的全部浇在脸上,“走!帮我把祭品带上!”
“主人,主人!”胡库真害怕了,“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求……”
唐芭目光一横,对贡晖道:“我不想再听到他说话。”
贡晖瞥见角落里得链子,抬手一抓,铁链凌空飞起随着贡晖的动作直接甩向胡库的嘴巴,“咔哒”一声脆响,胡库的下巴应声而掉,铁链反身钻入胡库的身下,将整个人捆了个结实。
贡晖拖着胡库跟在唐芭身后,迈步进入了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