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迅速移到窗口处坐了下来,这才回了一句:“是。”
诺弋也很惊讶,他从记事起就有这个刺青,因此并没将其放在心上,而此时竟然有一个人和他有着同样的刺青,“这代表什么?”
盲风回望着诺弋,话音带笑,“我怎么知道。”
片刻后,二人同时撇开视线。
诺弋沉默着开始重新整理即班大巫的遗物;盲风转而望向远方,眼神中却有着别样的内容。
似乎谁都不想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房舍中立刻充斥着一股怪异的默契……
左肩上的刺痛一阵接一阵,盲风低头看了一眼开口道:“想知道什么就问吧,问完我好拿回我的匕首。”
诺弋手下一顿,转而向房舍的角落走去,“你是鹰卢的人?”
盲风嗤笑,“能问点有用的么!”
诺弋没理会,继续道:“唐芭是鹰卢的人还是你的人?”
盲风:“都不是。”
“你这次是来杀我的吧!”诺弋一边问一边打开木箱,里面放有一长一短两把匕首。
盲风笑了,“我为什么要杀你,我还等着拿匕首呢!”
诺弋摩挲着无巫制作的那柄匕首问道:“你和无巫怎么认识的?”
“这话说来可长了。”盲风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以后有机会再说,我要赶紧回去处理一下。”
诺弋扫了眼还插在肩上的石锥,“我可以帮你。”
“还是不用了。”盲风向房舍内一扬下巴,“弄脏即班的东西,你再给我来一下怎么办。”
诺弋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冷着脸道:“鹰卢的人为什么杀即班大巫?”
“绕这么一大圈,这才是你真正想问的问题吧!”盲风笑看着诺弋利落道:“不知道,没见我都把目标弄错了么。”
“不过……”话音一转,盲风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即班的死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和独浅有关?”诺弋几乎立刻想到一种可能,“鹰卢的堡主难道是独浅?”
盲风闻言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你想的还真多啊!当然不是他,但是独浅确实和鹰卢有关系。”
诺弋:“叛乱时?还是更早?”
“叛乱?”盲风回忆了一下,不确定道:“1052巫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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