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不会冒险对不全完信任的人说出和堪嘎之间的约定。
虽然现在的盲风没有害她的心,可她却没忘记初见盲风时心里闪过的心悸,当初的盲风确实是要杀她,可为什么又放过她就不得而知了。
“我不想告诉你。”唐芭看似无奈的耸了下肩膀,“我也懒得编理由来骗你。”
盲风愣了一秒,随即放声大笑。
贡晖看了眼唐芭,嘴角也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们该走了。”盲风突然收住笑声,一手撑着额角认真的打量着对面二人,眉眼中不见一丝笑意,仿佛刚才大笑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唐芭:“……”变脸的速度怎么比女人还快!
“有事?”问话的是贡晖。
“恰布在热卜厍身边留了人,虽然你……”盲风虚点了点唐芭的脸,“……变了样貌,但瞒不了多久。”
***
矮桌上四个酒杯,却只剩下一人在独自饮酒。
盲风望着窗外,思绪回到了多个巫祭之前,他眯了眯眼,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088巫祭339日……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堡主就不停的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他知道这些眼线的目的,所以他高兴了就留下戏耍,不高兴……就杀掉。
盲风做事一项谨慎,总能给堡主一个完美的交代,而堡主也对死了的眼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双方对此事都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有捅破这层薄膜。
最完美的杀人地点莫过于狄威斯内陆,这里既没有鹰卫也没有卢卫,也是,谁会愿意为这些没开化的野人花费半个条币。
盲风记得那日的雪很大,也很冷。他不喜欢那些粘稠的血液沾染到自己,甚至是他的匕首,但是他却喜欢看着温热的血液从尸体里流出。
新鲜的血液瞬间融化了白雪,那一抹刺眼的红还没绽放出更夺目的艳丽,就被浮上了一层薄雪,紧接着就被冰冻在落雪之下。
“你一点都没变。”
身后突然传来的话音让盲风的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