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已经散去,屋里只有唐芭和诺弋,还有清理现场的巫仕们,巫祖、恰布和独浅站在门外不知在说些什么。
听到即班大巫已经死了的消息,唐芭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她对这老人家很有好感,没想到突然死了。
怪不得诺弋的眼睛还红着。
唐芭歪头看向诺弋,没想到诺弋也正在看她!
诺弋冷着脸,问出的话却与脸色不同,“你没事吧?”
“没事。”唐芭已经不生诺弋的气了,再加上这人失去了……师傅,目光中又添上了一层同情。
本想说句“节哀”,可惜这里的人没有这种话,正琢磨如何劝慰一下,诺弋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
诺弋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石壁,唐芭也跟着看了看,随即又狠狠的剜了一眼诺弋。
就不该同情这人。
唐芭扫了眼清理现场的巫仕,突然想起盲风交代给她的事,转身向门口走去,待路过诺弋身边时压低声音语速极快道:“小心独浅。”
说完,没事人似的向门口走去,她要申请换间屋子,这间,不吉利。
诺弋神色复杂的看着唐芭的背影,这四个字已经是他第二次听到了。
即班大巫在临死前用最后一口气告诉他的也是这四个字,“小心独浅!”
***
火光忽明忽暗,隔桌对坐的两个人均是一半沉在阴影之中一半映着橘红。
桌上的两碗米水已经凉透,碗底沉淀了一层薄薄的渣子,上面浮着的水还算清亮。
“你确定是阿尔森杀了你的人?”
“是。”
问话的人站了起来,一手握着佩剑的剑柄一手搭在腰间来回踱步,“看来碎屿都也牵扯进来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另一人并不开口接话,沉默的就像他根本就不在这房舍里似的。
“我必须要确认垚晟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你帮我带个消息给他。”说完走到书案前拽出一张树衣提笔就写。
龙飞凤舞间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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