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唐芭递给堪嘎后又捻起一粒谷壳,“这个留好,一会要用。”
“好。”堪嘎见唐芭取出腰间的水袋又开始生火时,偷偷捡起一粒闻了闻后扔进了嘴里嚼了嚼,还是不好吃!
这种原始煮饭的方法最难的就是火候的掌握,唐芭在前世的大学生活时曾和室友学习过如何用液化气煮米饭,她只希望现在还记得如何控制。
当谷壳最后一次扔进火堆中时久违的香气四处弥漫,唐芭的眼眶湿润了,好怀念啊!
正在烤鸡的堪嘎眼睛都直了,他从没闻到过见到过这么美味的食物,瞪着石盘里颗颗饱满晶透的红色大米望眼欲穿,要不是唐芭的“震慑”红米早就已经装进他的肚子里了。
唐芭捻起几粒尝尝红米是否熟透,瞥见堪嘎的馋相还坏心眼的吧嗒了两下嘴巴,堪嘎绿着眼睛很响亮的咽了口口水,逗得唐芭仰头大笑。
真好,生活会越来越好的,未来也会越来越好的!
堪嘎意犹未尽的盯着空了的石盘,“下次来要带个大些的石盘。”
唐芭拍拍他的肩,“多摘些去,煮好给阿姆带回去吃。”
煮好米再将红鸡的肉烤好后天色已经渐晚,二人商量了下决定直接回希夏,准备明天带着更方便的容器在取上临时存放地的肉来红湖腌制。
二人谁都没想节外生枝,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妥妥的“怀璧其罪”。
在外奔波一天的唐芭眼见天色渐黑归心似箭的往希夏赶,还是第一次回去的这么晚,阿姆肯定担心的守在帐口等着他们回来,想起那个不大却让人安心的小帐篷唐芭不自觉的笑了,即使在前世她都没有那么强烈的归属感,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家!
通明的篝火在黑暗之间连成一片,不仅照亮了前方的路又温暖了人的心。
唐芭还是头一回在这个时间、从这个角度看希夏。
快到家了!
唐芭加快了脚步。
“等等!”堪嘎叫住唐芭,“部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