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芭忍着笑连连点头。
堪嘎新奇的拎起来又抖了抖,“这不是知干的袋子么,里面装了什么?”
唐芭:“毛啊!”
“啊!是红鸡的毛,原来是做……这个用的!”堪嘎恍然大悟,但是他忘记那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
“只有红鸡的毛怎么够,还有别的,行了别问了,快睡吧!”唐芭推了一下堪嘎,这就是年轻,在野外折腾一个多月还这么精神!
也不知是堪嘎回来太高兴还是周围传出阵阵“和谐”声的缘故,唐芭失眠了,直到夜深人静她才渐渐有了睡意。
周围一片墨绿,跳动的节奏,数不清的钢锥挤进皮肤齐齐扎向胸口——
万箭穿心!
唐芭“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惹的她胃里都在翻江倒海,唐芭顺着胸口努力平复却无法控制那种熟悉的心悸,并且比以往更加强烈!
要出事!
唐芭皱着眉看着安然入睡的占玛和堪嘎不清楚这种心态的由来。
“咔嚓。”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入唐芭的耳朵里,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就像只受惊的猫一样支着耳朵警惕的瞪着帐口,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的缘故,唐芭好像听见皮肤摩擦的声音还有……丝丝的低语!
唐芭慢慢的掀开被子悄悄的走到帐口然而手还没碰到帐帘,一声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帐外的火光霎时燃起,“呜呜哦哦”的怪叫浪潮一样铺天盖地,跳动的人影张牙舞爪的映在帐帘上犹如地狱而来的魔鬼。
“阿唐!”堪嘎已经手握白晶刀跳了起来。
“臧狼。”唐芭都能听出自己声音中的颤栗,像是证明自己不害怕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是臧狼。”
堪嘎一把将唐芭塞进占玛的怀里,厉声道:“不许出去。”话落,掀开帐帘冲了出去。
帐外的打斗声、尖叫声响成一片,像血一样的火光摇曳着身姿从每一个缝隙钻入帐里,唐芭只觉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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