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内室硕大巨床之上,此刻正有一男一女纠缠交错。
两人身量颇高,男子身长九尺,如同铁塔,肌肉如岩石一般,胸前浓密毛发此刻已是被浑身汗水打的湿透,看其表情,似在咬牙切齿,极力坚持。
女子更是不凡,身长竟达九尺一寸,身躯凹凸有致,呈现狂野麦色,身上虽也满是肌肉,但线条却顺畅柔和,更显一分别样魅力。
此刻正是这女子主行攻杀,如那战阵猛将一般,有力起落碰撞。
以两人身躯,此刻这打杀之声自也是如惊涛拍岸,声大异常。
在女子重重如同叠浪一般的攻势之下,黑汉终于表情变幻,浑身颤抖,随后败下阵来,粗粗喘息。
女子一见男人竟已经败阵,不由怒气横生,刚要张口呵斥,却听闻院中传来敲门之声。
此时,这小小院落之外,正是那先前舍下同伴照料乌剉,独自奔行前来报信的城门守卫。
要说他走到这小巷入口之时,已是听闻那不加掩饰的战阵之声,但也是不以为意。
二人行径,可以说得上是众人皆知,不说此时乃是深夜,就算是于白日之时,这巷道也是常常传出那靡靡声响。
此刻虽是有些害怕扰了二人兴致,但想到那乌剉惨状,这守卫还是硬着头皮敲响院门。
不一会,就见那黑汉简单裹着一条长长衣衫,将院门开了一缝,怒气冲冲道:“是哪个孙子扰你爷爷好事?”
虽说他早在这敲门之前就已是败下阵来,但出于某种众所周知的心理,此刻嘴上却硬。
那守卫额头见汗,赶忙将那乌剉惨状一一说来,随后垂头不语。
汉子内心还想着今日不知怎的远不如往日威风,一听这便宜“小舅子”竟被一凶人折辱成那番模样,不由更是烦躁,脖子还下意识地一缩,像是想到什么更加麻烦之事。
几声怒斥喝退那守卫之后,这黑汉已是换上一副讨好神色回到内室,就见女子仍是不着片缕,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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