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跑去找学校的领导求情,想要恢复刘健的学籍。
刘健知道自家父亲所谓的去找学校领导,多是低声下气的去求人的。那些高高在上的领导又怎么会把一个乡下来的农民放在眼里。一想到父亲为了自己去求别人的时候,刘健就感到一阵难过。这样的情感使得刘健更加难以面对这个远道而来父亲。
于是刘健一直待在公司里,待到下班了,才和王少平一起回了那个家。推开家门,刘健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刘健看到了一个坐在沙发上,佝偻着身子的人,手里拿着一根烟,淡淡的青烟使得光线有点模糊,在门口看不清他的五官。
刘父一个人独自在沙发上吸烟,自然是交通大学之行碰了壁。看到门打开,刘父在烟灰缸里熄灭了烟,转头看了过来。如刀削般的皱纹已经爬上了刘父的额头,风霜的岁月也在脸上留下了痕迹,唯有那五官,显得依然的坚毅,这就是华夏土地上养出的真真的汉子与农民。
刘健看到刘父第一眼,就知道这位坐着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酝酿了一下情绪,刘健装作最平静的语气叫了一声。
“爸。”
刘父在沙发上的看到刘健的那一刹那,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嘴角抽搐了几下,最后却是只说出了三个字。“回来了。”
不管刘父对刘健有多么的担心,有多么的关切。也不管此刻的心情有多激动,他都只能以这三个字来表达。
有时候,最平淡,最平凡的话语,却能表达出最真的感受,此刻便是如此。
父子之间有许多话,其实只要那么几个字便可以了。,而王少平也进了自己的房间,吧这里的空间让给了他们两个。
刘健也渐渐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爸,其实你来华亭的目的我知道,只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要管着一家这么大的公司,根本没有时间去读书了,爸,要是愿意呆在华亭,我便买一栋房子放这里,你留在着,我再派人把母亲也接过来,你要是不愿意,我便派人送你回去怎么样。”
“这个华亭我是不呆的,自己好好的老家不呆跑外面做什么,几百年的祖宗跟故土哪里是这么轻易离的了得。不管这个华亭有多好,我还是喜欢呆在自己的乡下。至于你这么大的公司,你不在华亭,不是一样搞的很好么,况且你在学校里读书,不是一样可以管理公司么?我听说有很多人是边读大学边开公司,别人不是一样做的很好么?”
看来刘父还做了许多准备,刘健准备以公司为名来说服看样子是有点难度的。
“爸,我的公司跟别人的公司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公司么?”
“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就是,我这个公司非常的大,我不在管不过来。”
“刘健,我跟你妈辛苦了一辈子,就是希望你有出息,能读个好大学,也不望你对我们要多好,我们老了也一样能种地,能够养活自己。现在你长大了,出息了,开了自己的公司有了钱,这是好事,我跟你妈也欢喜,但你不能不读书啊,你知道你读书那会,村里有多少人眼红吗,现在听到你没读书,又有多少人在说风凉话么,我跟你妈也就一个愿望,你以一定要把这个书给我读完。”
“爸,你跟村里那些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不过是无知的乡野村夫罢了。”
“那些人是无知乡野村夫,那你老爸我算什么?”刘父这下有点生气了,声音也高了八度。
刘健见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看长远一些,读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赚钱,但赚钱哪里又比的上开一家自己的公司。”
“反正无论如何,你都得跟我去学校读书,其他的我不想知道,明天一早,你就跟我去找你们校长,让你从新入学。”
刘父的态度无比的坚决,几乎油盐不进,不管刘健以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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